宋北云坐在点了点头:“你还知道些什么?”
“其余的小人倒是不知,大小姐走后,头几年还会写信来,后头就没了音讯。”
“那些信呢?”
“年岁久远……早不知道去哪了。”
宋北云倒是没责怪他,只是轻轻摇头,站起身来命身侧的人打了赏便让这个中年人回去了。
他走后,刘同走上前拱手问道:“宋大人,这泉州……”
“没事。”宋北云摆手:“我去如实禀报福王爷便是了。刘同啊,你倒是人才,这都能让你挖出来。”
“宋大人过奖了,不过都是属下分内之事。”
宋北云满意的点了点头:“我记下你了。”
刘同一听,顿时大喜过望,连忙拱手躬身:“多谢宋大人栽培。”
栽培……宋北云笑着看了他一眼,这倒是个机灵人,能办事也会办事,轻轻点头之后便走了出去。
他回到福王那,将这边的线索都告诉给了福王,王爷听完陷入了沉思:“为何……王兄要骗我。”
“泰王爷当时与您说了什么?”
“他与我讲……喜娘生下孩子后便难产去世了,后又遭家变,连个墓碑都没有。”福王说到这,深深的叹了口气:“是我太傻……若是当年我肯细细查验一番就好了。”
“不一定,听到自己喜欢的姑娘突然生了孩子,正常人都不会去查,恨不得她跟她男人一家死绝了才好。”
“小兔崽子,你当天底下的人都跟你一般?”
宋北云嘿嘿一乐:“不敢不敢……”
福王轻轻摇头,眼神中不无感慨,他抬头看了一眼宋北云,而宋北云立刻会意:“这一趟白跑,返程之后,我立刻派人去泉州。”
“嗯……最好你能亲自去一趟。”
宋北云竖起两根手指:“还有二十天,二十天便要两国召婿了,王爷您看这……咱一码归一码,金铃儿再怎么说也是您女儿吧,就算不是亲生的,这么些年一口一个父王的喊着,多少也是有些感情吧,不能因个不确定的亲女儿就抛开金铃儿啊。”
“胡说八道!”福王顿时暴怒:“你是故意曲解对吧?你这混账!”
“嘿嘿……开个玩笑嘛。”宋北云笑道:“王爷放心好了,这点小事若也让我去,那岂不是杀鸡用攻城车?我这就给您推举个人,若让他来办,一准能成。”
“哦?你还有慧眼识人的能耐?好,你说。”
第二日一早,庐州刺史的刺史令就发到了刘同面前,刘同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刚谢过宋北云的提携之恩,这提拔的命令就来的如此之快,而且还是由福王亲自下令。
他如今已被协调入了福王麾下,当日便生效。天底下谁人不知,若是能在福王手底下,那飞黄腾达不过都是指日可待罢了。
在他去面见福王得了密令之后,当天下午他就一人一马飞驰去了金陵城,而他手中除了这道密令,还有宋北云的皇城司使令牌。
“这人当真能行?”坐在返程马车上的福王仍是有些不安定:“可靠?”
“人哪有什么可靠的,但是他现在肯定是可靠的。”
福王眼珠子一转,立刻明白了过来:“你这厮……若是让你执宰天下,天下不知会成何种模样,小小年纪使唤起那贪嗔痴来却是如此得心应手。”
同时,辽国的北宰相府中,佛宝奴正坐在正中的位置上,听取着南北两院的意见。
这里的人都是大辽的核心权力持有人,而且他们无一例外都是佛宝奴的拥护者。虽然并不是全部,但也占了有六成左右。
“殿下,老臣认为此事不宜,工坊之事万万不可操之过急。”
就如宋国宰相分左右,辽国的宰相也是分了南北左右,在南北枢密院之下有北宰相府,设北府左、右宰相、总知军国事、知国事等官。掌佐理军国之大政,以皇族四帐充任。南宰相府,设南府左、右宰相、总知军国事、知国事等官,掌佐理军国之大政,以国舅五帐充任。
也就是说,在两院大王之下,还有四个宰相。说话的正是北宰相府左相,薛思高。
“为何?今日我倒要听听左相之见。”
今天别等了,你们难道没发现一到换季的时候我的毛病就特别多么,我的左边胳膊已经抬不起来……这一刮风一下雨,人就格外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