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远兄,多日不见,甚是想念。”
北坡再次出现在了金陵城内,他倒是尾随郡主而来,可虽是前后脚到的,但郡主却没了踪迹,四下打听一番却无人知晓这个古怪郡主的行踪。
遍寻不着后,他索性邀上王文远,两人再次相见于茶楼之上。
“贤弟此番来金陵,怕不是专程为了看哥哥来的吧?”
距离上次的风波已经过去有些日子了,王文远心里的憋屈倒也过去了一些,毕竟给他难堪的人是个郡主,他就算心头有气也无可奈何。
“到底还是哥哥了解小弟。”北坡给自己斟上一杯茶:“昨日郡主下午便启程前往的金陵,我紧随其后却渺无音讯,这不正巧想着也有许久没见文远兄了,也有些想念。“
王文远举起杯子轻笑一声:“乔山贤弟,不是为兄的说你,这天下女子何其多也,你怎就死盯着一个郡主不放?”
“弱水三千不假,可我偏就好饮这一瓢。”北坡叹气道:“对了,那首沁园春上半阙的人,我倒是有些消息了。”
“你还在查此人?”王文远眉头轻轻皱起:“意义何在?”
北坡展开之前王文远送他的扇子,轻轻扇了几下,颇有儒士雅风,看到王文远的诧异时,他倒只是轻轻在桌上叩了几下:“文远兄,你别忘了,如今大宋不比从前,府试的规矩去年时便改了。”
王文远一拍脑袋:“你不说我还真给忘了,好像是说之后宋地府试都需去庐州府统考,之后天下中举士子逗留庐州,来年共赴京城。”
“是极。”北坡眯起眼睛:“届时免不得各种诗会文会,若是有这种才子出现,我这庐州府不就能锦上添花了?”
“你倒是也不怕被人夺了你这第一才子的名头。”王文远说完,环顾四周:“若是此人得了郡主青睐,你又当如何?”
“哈哈哈哈”北坡摆手笑了起来:“文远兄!你这大可不必在意,我能让人这人熠熠生辉也能让他明珠蒙尘,在我庐州地界上,这圆的扁的还不是任我拿捏?至于郡主,那更是绝无可能,我与郡主十岁相识,从未见她对哪个男子另眼相看,那等清高的女子,只能像小弟这般的苦熬慢炖方能尝其味。”
“如此那是最好昨日我听家中长辈说,我那个未过门的妻子是个性情古怪的女子,有些愁人。”
“嘿,哥哥你这就有所不知了,我在郡主那听到提起过那定国公的女儿,说她当为世间真绝色,有那玲珑剔透之姿。能让郡主这等心高气傲之人说出这种话,我这未过门的嫂子,那定然是天下少有的倾国倾城。”
王家公子听罢,略沉思片刻,然后笑了起来:“如此想来,却也是极好的。”
而北坡则长叹一声:“怪就怪那郡主太清高孤傲,小弟这里难办哟”
“莫急,这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的道理想必贤弟也是明了的。郡主那可等白莲花的人物,自不是轻易能摘的花。”
“以茶代酒,敬哥哥一杯!”
“干了。”王文远笑道:“哥哥等你喜讯。”
而与此同时,小莲庄北边的小河畔,阳光正好、微风不惊,河水尚有些凉,但却已有了鱼苗儿在游荡。
河边石桥上,老农牵着老牛从田中返家,映山红荡红了远处的一片山坳,而就在青山绿水间,几个少男少女坐在光滑的鹅卵石上快活的玩耍着。
“好哥哥呀”
正在钓鱼的宋北云,突然感觉自己有种被泰山压顶了,接着传来的甜香和比甜香更甜的嗓音,他都不用回头就知道谁把他给镇住了。
“哎呀,玲儿妹妹,你这是干什么嘛。”左柔一只手拎着郡主的脖子把她给提到了一边:“你这样子,可是太骚了。”
“那是,我可不想有些奇女子,一生都得端正如一,这可当当正正的谁说女子不如男呢。”郡主说完,顺手拍了拍左柔的胸口:“柔姐姐,是不是呀?”
这宋北云的专属行为其实还不能让左柔多暴躁,但郡主这不知从哪里学会了还用了出来,这可就让左柔暴躁的像刚吞了三根辣椒的狗似的,跳起脚来跟郡主理论了起来。
阿俏这时将烤好的竹签肉端了过来,先放到了宋北云面前:“烤好了,吃些。”
“谢谢阿俏。”宋北云在阿俏弯腰时,突然凑上去在她脸上亲了一下:“还是我家阿俏乖。”
“死东西”阿俏羞答答的打了他一下,然后回头看了看仍然在斗嘴的左柔和郡主:“还有别人在呢。”
宋北云也不说什么,只是拿下几根羊肉串并示意阿俏把剩下的肉串给那两个鼓噪的东西拿去,省的她们一闲下来就干些奇怪的事情。
果然,不管是左柔还是郡主,想让她们俩凑在一起的时候消停下来,就得拿点什么塞住她们的嘴,吃上了肉串,她们也就不再争执了。
不过郡主的胃口比较大,肉串的口味对她来说新奇又刺激,所以拉上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