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逆穿好衣服,蹑手蹑脚地走到房门边,将房门推开了一条缝隙。
不查看一下外面的情况,陈逆断然是不敢轻易出去的,说不定有人肾不太好半夜要起来上茅房呢,若是碰上了,怎么解决?
杀了?那可不行,这洪兴酒楼每天多少达官贵人进出,要是发现有死人,名声也就臭了,自己以后再想找人,可就难了。
解释?陈逆可没那个耐心,说不定话没说完自己就动手了。
思来想去,陈逆还是硬着头皮走了出去。
客栈的走廊上静悄悄地,没有脚步声,看样子正是自己动手的好时候。
陈逆走到门外,前后瞟了一眼,走廊的尽头空荡荡的,只有一道月光洒下。
陈逆心中暗喜,使轻功跳下,落地无声,借着明月的光亮,遂快步走到那案台前面。
这一看,陈逆当场便傻眼了。
那些跑堂的刚刚才把地上的东西给收拾了,还没来得及打理,各种东西乱七糟的堆在一起不说,这黑灯瞎火的,自己哪里看得清那把短刀的位置。
若是随意翻动的话又怕有人听见,那些打杂的别的本事没有,耳朵可是好使的很,不要说别的,现在就是打个屁,他们都能听见。
如此这般,陈逆只好动作极轻微地在那些胡乱堆积的杂物里面摸索,心中祈祷那短刀就放在自己力所能及的地方。
正当陈逆摸索的时候,忽听见楼上开门的声音,那声音极其轻微,但是在陈逆的耳朵里面犹如洪钟。
“果真被我说中了?”
陈逆心中七上下的,为了不被那人看见,只好先停了手中的动作,把自己埋在案台之下,露出一双眼睛偷瞄二楼的走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