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长久交战下去,恐怕自己还真有些不及。于是手中純钧剑不由的认真起来,施展的正是融会而成的天罡五行剑。至于五绝剑,那可是最强杀招,自然不能在毫无把握的时候,轻易施展。尤其自己这状态还没到鼎盛时期,枉然使用,即便杀死对方,若再有人来,后患无穷。
白少羽这手段一变换,火木剑,水木金各式融合,倒还真让对方措手不及。不过看那人眼神,竟然没有半点慌张,反而眼角之中透着一股雀跃。果然是个嗜血狂人,将生死都置之度外。
没过多久,二人就都已经鬓瓦落汗,明显无论是体力和心力都是极大的损耗。
这边打的难解难分,忽听一旁,王猿“哎呦”一声惨叫,连连退出数步仰面栽在地上。
原来,就在刚才王猿还稳稳的赢着对方一头,那人眼看已经有些不济了。王猿也是一时心急,看两侧尤其花无憾已经陷入苦战,忙于制服对方,脱身相助。
毕竟他们在这耗着,若是拖延下去,恐怕还有更多吐蕃兵围困过来。到时候,左右无援,对方在来几个更厉害的高手,他们可就无计可施了。
于是在一次机会并不充足的时候,意图凭借自己的蛮力,直接击溃对方。于是一击“劈”字绝,直击对方手中剑。按照交手的试探,这人有几分力量,王猿也算是拿捏得死死的。
相信以他的力道,与归元无锋剑的威力。只要二者兵刃相交,定然就能直接靠力量压制对方,迫使他与自己在不擅长的力道上,正面交锋。虽然这种手段,多少还是不怎么稳妥。但这会儿,为了提早解决对方,自己也不得以施展出来。
原本一切都挺顺利,这一招,虽不能击溃对方。可将对方逼迫与自己正面力量对抗的目的,还是达到了。眼看对方也是吃了暗亏,手上宝剑明显再分分后退,眼看剑刃都要抵在胸口上。
就在此时,二人距离已经不过半尺,王猿甚至能够看清对方皮肤的纹路。那人突然嘴角一动,张口就吐出一支银针。
这么近的距离,对方又是突施冷箭。王猿虽然看的真切,可这会儿还真是来不及躲闪了。眼看一支针头带绿的银针,冲着自己面门,就飞了过来。
王猿也是急中生智了,双臂猛然卸力,整个人被对方一推送了出去。与此同时,头向后仰,借势要躲过这一暗器。
只可惜还是慢了少许,拿针在王猿左颊上,留下一道血痕。不过这鲜血没流,流出来的直接就是黑色的毒血。看来对方这根银针之毒,确实来头不小。这刚擦破皮,半个脸就已经开始麻木,甚至连左眼也开始浑浊起来。
再加上之前突然收力,王猿直接被这一推送出三四米远。伴随着一声“哎呦”惨叫,重重的摔在地上,激起一片尘土。
白少羽、花无憾这会儿有心来救,结果两人还没挪开,就被对手挡住去路。
那人这会儿也终于得以喘息,毕竟之前被王猿压制的太狠,对于体力消耗极大。这会儿一扫之前狼狈,面上流露恶毒的神情。嘴角微扬,提溜着手中宝剑,缓步过来。
口中道:“兔崽子,敢欺负到你祁阳大爷头上,真是活腻歪了。为了杀你,还让大爷失了一根雪蟾银针,看来不将你大卸八块,难解我心头大恨。”
说完,扬起手中宝剑,冲着王猿的肚子就插了过来。这一下,白少羽和花无憾已经顾不得敌人的攻击阻拦,一心过来施援手了。甚至花无憾这会儿,右肋都是蹭这对方宝剑闪过的。
只可惜饶是如此,还是慢了半步,眼看那一剑已经要扎在王猿的腹部。忽见王猿原本侧趴的身子,陡然一动,又是啪的一声,掌声拍在地上,整个人突然弹身而起。
与此同时,手中归元无锋剑一击七字剑诀“撩”字诀,正攻向那人右肋。仗着归元无锋剑的长度,在对方未能击到自己的同时,一剑撩中对手软肋。
就听一声“砰”的巨响,伴随着那人的哀嚎和骨裂声,那人飞出去最少十米。摔在地上痛的哀嚎不止,而后又被腹内涌出的鲜血堵满了嘴,哀嚎变为了“呜呜”声。
这一下突入起来的转变,让其他四人也是一愣神。尤其对方二人,他们可是甚至那人口中雪蟾银针的威力。别看这针细,毒药剂量也不是太多。可只要挨上分毫,那都会瞬间毒入血液,失去知觉。
若是被其上了肌肤,于血液直接接触。那就与宣告死刑无异,大罗金仙都难救。就算体格健壮,功力深厚,那也是就是多活几日,多受几日彻骨之痛罢了。
往日了,这人都是将此毒针藏在一根寸许的竹管之中,两头由特殊的蜡封着。一旦危难之时,便可崔力吹动竹管。将封蜡与毒针射出,刺向来敌。那绝对是杀手锏中的杀手锏,针下更是无人生还。
只可惜做工繁杂,又要昆仑山上的雪蟾之毒用七七四十九天淬炼而成,还要炼出这种特殊的蜡,做出一两个都实属不易。
那人也是用光了身上所有积蓄,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