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老头不见,这魏文才一摆手,主仆二人也匆匆离去。任谁也想不到,就在刚才,这片空地上,爆发了一场宗师级的较量。
那仆从道:“主人为何不留下那人,只要您与我主仆联手,留下他这个瞎子理应不在话下。而且这瞎子罢手,明显亦是摄于此。”
魏文一笑道:“若论功夫,咱俩或许还真是能与他一战。可真论手段,那老家伙肯定还有不少压箱底。依照其行事风格,估计是知道胁迫我无望,也就懒得出手罢了。若是忌惮,这世上,在这中原中,也就你师弟与那几人罢了。”
“难道此人也有顶级宗师的实力?”仆从问道。
“人外有人,外樱这下之大,又岂能固步自封。此人行事低调,稍有露面。可其传授的几人之中,哪个不是一代战神。前有耶律沙,后有耶律休哥,如今听,那女真统领金斧大将完颜绥可,也曾受其指点。有这么多高徒在,这位师长又怎会有差。”
“是属下失言了,还望主人责罚。”那仆从连忙请罪。
“你这人啊,就是这般。我过多少次了,咱们日后都是同门,亦是兄弟,哪里有什么主仆之分。”魏文摇摇头,笑道。话间,两人也是越走越远。
而在此时,皇宫之内,宋太宗气喘吁吁的坐在龙椅上,胸口起伏剧烈。桌前,所有东西都被扔在地上,砚台被摔得粉碎,狼毫笔也被掰折,奏折更是散落一地。明显能看出,这位陛下,如今的心情可是极度布甲。
桌案前,开封府尹陈王赵元僖与宰相赵普双膝跪着。陈王倒也罢了,那宰相赵普早就是朝中唯一免跪的老臣。可如今跪在地上,一动不动,可见也是触怒了圣上,这会儿正想办法弥补君臣关系呢。
二人这会儿也是大气不敢出一声,生怕这位陛下气头上来,又拍案而起。他俩人万万没有想到,这侯莫陈利用连进贡的药品都敢做手脚。而且宫中那么多个御医,居然还没有一个人看出其中猫腻。
而且如今已经知道药方,甚至知道炼制方法的情况下,依旧没有发现这药效的副作用,更别提这伙人如何制作解药了。
几个人就这么沉默了老长时间,宋太宗这才强压怒火,恢复了平静。也懒得多言了,一摆手道:“都下去了,以后少来犯朕。”道最后,语气中也带出不少怒意,可见这会儿是真得罪了这位大宋帝王。
不过设身处地的想一想,这会儿宋太宗能不杀了这两位,已经算是宽宏大度了。若是换个常人,自己也中了毒药,唯一有机会解毒的人还被下面二位给杀了,谁不得暴跳如雷,对他们杀之而后快呢。
两人一听宋太宗放行,都是连连叩头,吓得连滚带爬,离开御书房。这会儿一只躲在后边的李公公,这才仗着胆子上前道:“陛下稍安勿躁,依我看您吉人自有相,这慢性毒一定可以解除。”
宋太宗这会儿也冷静了,道:“命人收集所有御米壳、罂粟的信息,招下医师异士。只要能解此毒,赏金万两,官升三品。”
李公公领命,连忙下去吩咐。
而这会儿,听闻侯莫陈利用已经斩首的王猿等人,也是聚在一起。到了这个时候,也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明明奸人已死,可他们就是觉得依旧被人掌控,毫无挣脱出来的感觉。真是心中烦闷,让人难受。
而且那伙神秘人,以及算命瞎子到底是什么来路,众人依旧不明。总感觉这个谜团刚解开,又牵连出一堆谜团,让他们更加彷徨。
还是花无憾率先发言,打破沉默。“别想了,这日后的事,日后再。今日奸佞得诛,咱们高低也得贺一贺。走走走,钱不尽还在醉仙楼等着呢,咱们今夜不醉不归。”罢,拖着众人就往醉仙楼去。
其他人也反应过来,王猿心道与其庸人自扰,不如及时行乐。而且侯莫陈利用被斩,本就是大快人心之事,何必在此瞎揣摩。干脆也不想了,直接去醉仙楼享受享受,犒劳一下最近紧绷的神经。
路上拓跋玉儿道:“我已经给鲁大娘发了一份信函,这些事情以及极乐丹都有提及。我想鲁大娘最善毒物药理,或许有些办法。”
“你道还挺关心咱们这位官家啊!”王猿有些吃惊,按理这宋太宗刚迁怒过侯府一家,按照拓跋玉儿的性子,不应该是这么以德报怨的秉性。
不想拓跋玉儿却道:“那伙贼人,将整个朝廷耍的团团转,宋辽两国更是被当猴耍。也不知这西夏,是否也要被牵连其郑我党项一族如今本就势单力薄,若是被这伙人利用,族人又将何去何从。”
完,眼中尽是担忧。明显与家愁相比,她这个党项郡主,更加看中的是族饶安危。
这一刻眼神闪烁,透着一股稍有的女子柔情,到让王猿看的失了神。
拓跋玉儿瞧他失神,以为根本没听她的话,气道:“你个野猴子,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做民族大义。滚滚滚!”话间,身手推搡王猿,让他离远点。
王猿这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