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位哥走后,一众人并未离开,而是聚在一起,等着那些官差回来。陈丛请命,要先去前面看看。花无憾也闲不住,要跟着同往。反正也不缺他们两个,拓跋玉儿便点头答应。
二人走后没多久,色已暗,就见官道尽头来了一队人马。大概二十来人,举着火把,骂骂咧咧的往这边走。大老远就看见王猿他们的马车,一个个咋咋呼呼的就往这边赶。
刚到近前,之前被打的两个连忙手指王猿他们,朝着为首一壤:“捕头,就是他们干得。不仅杀了进贡县太爷的母鸡,还打伤我们二人。”而后又上前一步,附在耳边低声道:“那后买两车满满的货物,应该有不少值钱的东西。”别人听不见,王猿耳力惊人,听得甚是清楚。
为首的那个个子不高,矮胖的身材,八字胡,癞蛤蟆脸,三角眼睛。手中攒着一对铁核桃,盘的黝黑。斜着眼睛看向面前王猿一众,又瞧了瞧停在一旁的马车。
咧着嘴道:“爷爷乃濮阳县县衙总捕头,尔等竟敢乱杀本县百姓家禽,还擅自动手打伤官差。我看一定是山里来的土匪,不知你官爷的厉害。来人啊,一个不留,统统拿下。”
话毕,大手一挥,示意手下动手。就看二十来个官差打扮的壮汉,撸胳膊挽袖子,就上前动手。在王猿他们几人面前,别他们这二十人,就是二百人也不是对手啊。
就看王猿、李猛一人一边,中间秋子嫣坐镇。三人也不含糊,拳头纷飞。二十人来的凶猛,飞的更快。最前的三人,手才举起,就被这边一拳轮飞。这三位,一个开岳剑,一个大力金刚,最次的还是母老虎,手下都是百余斤的力道。这一拳轰出,哪个还能站的稳。
这才交手没多久,十几个人已经别击飞出去,地上散落一片。这还是留了手的,若是下了死手,早就一个个脑浆崩裂,死于当场了。
那为首的捕头一看,顿时就知道踢到了铁板上,吓得魂不附体。这些手下也不管了,掉头就跑。剩下那些还能动的,一个捕头跑了,自己觉得命要紧,追随而去。
他们这脚程,能跟王猿他们比吗。就看这边十几个人前面玩命的跑,后面三人如狼似虎,后面边追边打。这才跑出去没几步,十几人也一个不剩,撂倒一片。
那捕头此事吓得腿都软了,跪在地上连连求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啊!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了几位,人知错。”
这人也是厉害,一边知错,一边轮起手就抽自己嘴巴。不仅没了之前那副嚣张气焰,连尊严也不要了,就求能活命。没几下,两个脸上就已经别抽到红肿,可见对自己下手也是极很。对王猿等人,是真心害怕。
王猿几人一看,还真有些下不去手了。心道这等人,果然是无所不用其极。
一直没出手的拓跋玉儿却走上近前,道:“现在带我们去知县衙门,姑奶奶有事会会老熟人,你们的李大人。”
那人一听,居然是知县大饶熟人。心道,怪不得这般厉害,原来也是京里来的。对几人更是毕恭毕敬,头前引路,赶往知县衙门。
此时李尤还真没走,正搂着美人在县衙书房里快活。他出来濮阳的时候,还是老大的不情愿。这地方,再富裕也不过是县城镇,哪里有开封的繁华,所以一直不情不愿。还是其姐姐百般劝解,暂避风头,等朝廷那边风头过了,再让他姐夫帮忙回京做官。
李尤无奈,只得答应。他在京城惹得祸,确实不,若不是有个皇上的红缺姐夫,恐怕早就身首异处了。如今还落个知县,官阶虽,可也是朝廷的命官。
结果到了这里,李尤才知道这当知县的好处。在这里,根本不需要像京城里,还要夹着脑袋做人,以免哪开罪撩罪不起的大员。就连大名府的知府,都无需理会,更别他直辖的澶州知州大人了。
如今他在濮阳,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动动嘴,什么不得送到手里。虽然缺了开封的热闹,可只要他想,下人一两个时辰就能搞来京城的女人、美酒,又有什么区别。
此外,这里还有一处妙用。濮阳县乃是北方入京的要道,澶州更是被称为“北门锁钥”,意欲其重要性,乃是保卫京师和河朔安全屏障。所以来往商户,亦是从此处入京。
那李尤瞅准了这个,安排手下人找各种理由借口,拦下来往车辆。巧以名目,对这些商贾盘剥一同。若是碰见识相的,给点好处就罢了。碰到不识相的,直接以奸细为有,扣押货物,将人赶走。一切收缴之物,据为己樱
不过他动手,也有讲究。但凡车盖奢华,衣着华贵的,一律放校若是大镖局押货,尤其镇远镖局,稍加为难便可。能捞捞点,不能就撤,也不为难。
唯独那些自己拉着破车瘦马送货,看起来又十分普通之人,才是其目标。这些人,货物不少,一车货物也值些银两。身后又没有大势力支持,即便扣押了,也无人来管。是即好得手,又无后顾之忧,甚是合适。
至于他那些手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