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章 天下第一盗,太祖封桩库  仗剑武林行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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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尹继伦哈哈大笑起来,道:“我为何别人都兴起,唯独你这般拘束,原来是心中有事。罢了罢了,今日你与我大醉一场,明日我便与你一战,咱们切磋一下。你看可好?”

王猿一听,二话不,抄起酒坛就是仰直灌。尹继伦也是哈哈大笑,有样学样,抄起前面一坛酒与之对饮。场面顿时恢复如常,众人也是喝的畅快淋漓。不得不,尹继伦这豪爽的性格,与众英雄豪杰甚是对味。

只可惜春宵苦短,宴席终散。众人也只好回房休息,享受一下这难得的和平之夜。

不过此时,有一个房间却依旧亮着烛火。房间正是赖在拓跋玉儿身边,一直纠缠的梁上行陈飞草。

屋外,站着母老虎秋子嫣把风。屋内,拓跋玉儿正与之对峙。

大概过了有一盏茶的功夫,陈飞草终于忍不住了,最先开口道:“郡主深夜来访,应该不是图谋饶美色吧?不知是有何赐教?若是还想敢人走,人可不会依的。”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甚是欠打。

拓跋玉儿没有因此发怒,而是微微一笑,淡淡道:“我只是过来问个清楚,你这个走房梁的若想跟我,总要告诉我你的目的吧。可不要什么身为汉人,一心归宋。亦或是上有老下有,求个立身之所,落叶归根之类的。”话间,手中的玄铁宝扇略微一抬,有意无意的在陈飞草面前比划。

梁上行知道,这位郡主大人果然聪明绝顶。单靠那些只言片语的谎言,又怎么能逃过她的法眼。不过这也证明,听从李将军之言,来找这位大姐是个明智的选择。有这位帮忙,自己的当年之事,也许终于可以水落石出。

收了收跑远的心思,陈飞草终于开口:“既然郡主大人要听实话,人亦不藏着掖着了。”罢,掏出一封信,双手递出。

拓跋玉儿展信一看,居然是李继迁的推荐信,大致内容是:“此人有异才,却含冤流亡辽境,望妹妹收留此人。一则可以成为助力,二则此人身上案件,有可能牵连出不少大宋机密。望其早日破解,以便为党项复国提供助力。”

这位族兄,还真是毫不吝啬的使用自己这个妹妹。拓跋玉儿心中腹诽,可却没有表现出任何不瞒。李继迁所作所为,与大哥李继捧那是殊途同归之志。无论投降受封,亦或复国力敌,都是希望党项一族得意延续,在乱世之中能有一席之地。她既然是党项的公主,那就无可避免,要尽一份应尽的责任。

看完信,拓跋玉儿又将目光转向陈飞草,毕竟族兄还是没有将事情来龙去脉道清楚。只是不知,倒地是何事,居然能设计大宋国的隐秘。她要听一听,这位梁上行,到底有什么冤屈。

陈飞草也知道拓跋玉儿的意思,直接开口道:“这要从那年我入宫起……”

原来,太平兴国六年,陈飞草在江南一带正是名声大战之时。他自诩下第一盗,四处作案。梁上行的名头,搞得不少富商权贵夜不能眠。

行窃,但从来不偷钱,用其原话是:“负重难背。”所以,但凡行窃,盗取的都是家中至宝。这家的唐朝瓷器,那家的古国名剑,张家的传世宝玉,李家的名人字画,随便一个都是价值千金。反正是什么贵重,偷什么,什么有名,顺什么。

可惜这些富贵人家,即便加派人手,便请高人,只要是梁上行要拿的东西,无不得手。还要留下字迹,彰显自己下第一盗的手段高明。只要他想去的地方,就没有人能拦得住。

后来江南一带富商联合起来,扬言要与其赌一场。若是其能走一趟皇城国库,并能证明其有所得。他们江南府上也不用他偷了,每家取手中至宝一件,全部捐出,赠与陈飞草。若是不能,再不相犯。

国库这种东西,可不是进就进的,多少羽林军、大内侍卫看管。尤其还坐镇着一位大内绝顶高人,秦翰秦公公。若是去,就是九死一生。

他们出这主意也是万般无奈,被逼急了。也希望借此事情,打压一下陈飞草的嚣张气焰。只要陈飞草不敢应战,那他们就算胜其一筹,虽然没什么实用,但也能解解心头之恨不是。毕竟,谁敢擅闯皇宫啊,自寻死路呢?

只可惜当时的陈飞草年轻年轻气盛,最受不得这激将之法。风声传出之后,在首富钱不尽家中,丢下一张字条,道:“即日出发,他日取宝。”便直奔开封皇城国库。

果然自那日起,江南一带再无陈飞草行踪,众人心道,莫非这梁上行还真敢走皇城不成?不过随着其消失匿迹,江南一带的富商、贵族也总算睡了几个安稳觉。幻想着这家伙自投罗网,葬身皇城,也是大快人心。

来到开封的陈飞草也算是大开眼界,江南虽是富庶,可与子脚下相比,还是差之千里。无论城池、庙宇、楼阁、勾栏,到处都是一片繁荣。京城权贵,更是个个腰缠万贯,家中聚宝无数。

不过陈飞草没有忘了他此行的目的,他可是要来窃国库的下第一盗,怎能贪恋这些财利。

故此,陈飞草根本没有干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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