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六章 武将之诺,力战群雄  仗剑武林行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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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继伦受家庭影响,父亲积极运作下,被迫应征入伍。可对于这些事情,一直提不起兴趣。甚至有些抵触的情绪。

他不是呼延家的那些好战分子,亦不是杨家的儿郎以戍边为己任。早些年在开封,他是典型的顽固子弟。平日里嗜酒如命,最喜欢的就是找个风轻云淡的山坡自斟自饮。

但他更是习武的才,自幼随父亲尹勋习武。没过三年,就已经与父亲便能打的五五之数。后来又遍请高师授其绝技,可惜没一个能呆够半年的,往往三四个月就已经不是他的敌手。他对招式路数,过目不忘,对武学体悟,更是远在常人之上。此外,还善骑善射,自修一身藏匿行踪的好功夫。

初入行伍之时,虽有激情,可前两次出征都是内战。看尽了百姓受战事所迫,流离失所,无家可归,甚是不忍。人壤,大宋平下,乃是顺应意,让中原一同,百姓安康。可他眼中看到的,却完全不同。战争留下的只有无尽的破坏和令人窒息的死亡,未见一丝生机。

后来从征北汉,太宗乘胜追击,北伐大辽。汉臣来降,连收易、涿两州,百姓夹道欢迎大宋军兵。这样尹继伦第一次看见,有百姓这般迎接宋军的。或许,收复失地,救汉人于契丹苦海才是战争的意义之所在。

感觉到了战争的意义,尹继伦也算是第一次提起了干劲,能救燕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中,他觉得这战打的才有意思。可惜好景不长,高粱河大败,宋军南撤,丢下那些口中的宋人子民于不顾。

望着那些眼神空洞,生死难测的两州百姓,尹继伦又迷茫了。难道不是为了拯救燕云而战吗?为何要其子民于不顾,自顾自的逃之夭夭,这还算是军人吗?

战后,尹继伦因功受赏,封为北面缘边都巡察使,领军两千,驻守定州一带。可受赏的尹继伦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整日饮酒度日,除了公职,就是虚度时日,毫无作为。他已经不想再战,也无力再战,只想如此平常度日。

直到君子馆大败,河北沦陷为契丹的马场,肆意妄为。尹继伦对于河北军的无能,太宗的固守城寨很是不满。难道除了城池、军队,那些乡间百姓就不是大宋子民吗?

故此,酒后的尹继伦一时愤慨,在为禀明去向的情况下。独自离开定州,来到河北。一路上,尹继伦见到了什么才是真正的人间地狱,有些人他救下了,可更多的百姓在他还未到前,就已经血枯肉腐,暴尸荒野之中,任由鸟兽啃食。

这一路,所见所闻,让尹继伦生武将的灵魂,被这炼狱一般的景象唤醒。他单枪匹马,要在滹沱河看一看,见识一下这位将宋军杀的片甲不留,将宋境扰的鸡犬不宁的大辽战神,到底是什么样子。这种连手无寸铁的老幼病残都不放过的家伙,倒地又算什么武将。

今他看到了,看到了那个辽国的战神于越大将军。很强大,甚至是很霸道,但这不是强者的风范。强者不仅仅是为了征服,还有更多别的存在意义。

这一刻,二十多年没有提起干劲的才官二代,第一次有了要征服的对象。他要成为辽宋第一大将军,给这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浩劫画一个句号。

所以,他刚才告诉秋魁,“在下尹继伦,现任北面缘边都巡察使,今日也没什么目的,就是过来睹一睹辽国战神的风采。今日认准了,以便他日,取其项上人头,别砍错了脑袋。”

这不是一句戏言,而是一句诺言,压上他男人尊严的诺言。也许现在还不是时候,他还不足以战胜战神耶律休哥,这个辽国第一的武将。但假以时日,也许一年,或者两三年,这一定不会失信于这个誓言。他要成为强者,一个守护黎民百姓真正强者。

而此时,王猿的剑已在眼前,他没有退。既然要成为强者,那么就从现在开始吧,他满怀信心的想到。与此同时,手中短刃递出。这一次,他没有化解,而是迎刃而上。

归元无锋剑,斩在其短刃之上,匕首被迫停在空中巨剑僵持。可黑脸大汉的身形好不停止,身形斜转而出,左拳直击王猿左下额。

这种套路,王猿还是第一次碰见。以往对敌,两刃交织,不是拼力就是分开再战。即便李猛最善的攻击方式,也是在兵刃接触前转向。

可这一招,两兵交织,对方不仅右手短刃抵下自己全力一击。与此同时还有余力挥拳,攻其不备。这马行空的招式,比那力道更是让王猿惊愕。

错愕之间,王青山左手来挡。左手接住了左拳,而后左手跟着左拳贴在脸上。饶是王猿拼劲全力,才让这一拳止住。否则,这左手恐怕就要被对方左拳击一同击在脸上,整个人飞出去了。

短短的僵持,只有一息之间,但这已经足够花无憾找准时机,鬼步暗杀术施展。

如今历经劫难的花无憾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话唠少年,其所施展的鬼步暗杀术,也非旧日能比。就看这一击,身形如鬼魅一般,附着而上,出手更是瞬间完成。攻击的角度,更是其视角盲区,左斜后方。双手所抱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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