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就在萧黑塔撕裂防线之时,蒲咕噜就已经号令大军突击,冲击代州城。萧黑塔虽然死了,可防线依旧是被冲开了。即便宋军分离压缩,意图重补防线,可惜依旧有些迟缓。
蒲咕噜身先士卒,率领身后大军,以失守防线为突破口,冲击而入。那奔驰的骑兵一拥而入,防线又被冲垮几分。仗着敌将刚死,禁军气势正盛,这才勉强控制住局面。
可那蒲咕噜太过霸道,一看堂弟惨死,知道来晚一步,顿时气血上涌。这堂弟跟随自己多年,两人大一同玩耍。别看人丑,可对他蒲咕噜可是忠心耿耿,是堂弟,却比亲兄弟还要亲上几分。
这大户人家是非多,更别北院大王的府内了。往日了,家里那些亲兄弟为了家中争宠,明争暗斗好不热闹。他蒲咕噜也多次被怨,还一度险被人害死。要不是萧黑塔为他安危,用后背硬抗一刀,他蒲咕噜哪里还有今统领大军南下的威风。
故此,每每出战,这位堂弟他都带在身边。凭着如今自己的权势地位,助他早日建功立业,也成为辽国大将,光宗耀祖。这萧黑塔确实没给他哥哥丢人,每每冲入战场,都是犹豫草原上的野马,永远冲锋一线,立下不少汗马功劳。
可惜今,这个跟随自己二十余载的亲弟弟,就这么被人挑在枪杆之上,那蒲咕噜的愤怒可想而知。就见其大吼一声,声似炸雷,惊动旁边人都是一停,甚至忘了战斗,看向这边。
就看蒲咕噜大锤一挥,直奔立在哪里的马正。神卫都校也被那吼声威慑,正看过来。却见蒲咕噜大锤以至,吓忙缩脖子。
可这一锤并没有落下,趁其不备,蒲咕噜锤交单手。改换大手,一把将堂弟萧黑塔拎起。那萧黑塔别看个子不高,可相当的敦实,这身板,最少也有两百斤。结果在蒲咕噜手中,跟拎只鸡没什么区别。
背起堂弟,勒在后背。蒲咕噜也是哀嚎声起,看起啦悲痛欲绝。而且双目通红,血丝爆裂,那眼珠都瞪出去老远。咬着牙,怒道:“宋狗儿,胆敢伤我家弟弟,看你萧爷爷不一锤把你打成肉酱,给我兄弟祭。”
话刚完,一夹胯下战马,飞驰而出。手中双锤挥舞而出,气势滔。但是那锤风都吹得人站立不稳。
马正此时也回过神来,手中长枪在手,横枪来挡。一旁的李猛也早就赶了过来,知道这蒲咕噜比之前的辽将还要厉害,不敢大意。双手持剑,一剑斩出,帮马正防御。
结果被双锤砸到,那马正的长枪瞬间被砸的弯曲,要看就要折断。神卫都校的双手虎口,直接崩裂,鲜血直流。
还好李猛的宝剑架在下面,正好抵住,和二人之力,这才堪堪抗下双锤。
别看李猛剑在下面,可以承受两那双锤的巨力。双手剑震得嗡鸣,持剑的双臂也是一阵发麻。这李猛号称大力金刚,可见最是擅长力量。可刚才一战,和马正之力才堪堪拦下,那李猛不觉也是心中大骇。
怪不得大宋战辽,久攻不下,两次北伐都是无功而返。这辽人之中,确实也是人才辈出。李猛自诩,就算自己不是同辈中的前三甲,可也绝对是翘楚一粒
想着这次出山靠着苦练多年的技艺,定然能一战出名。尤其刚才一招战败敌将萧黑塔,自己也不禁有些得意。心道我这一身武艺,虽照着师叔王猿还差了一点,但也足矣傲视群雄了吗。
结果还没出一盏茶的功夫,就被蒲咕噜一锤打回现实,顿时还有点泄气。果然是人外有人,外有,还好这一锤来的早。若是等个一年半载再来,恐怕自己早被人一次锤死了。
李猛提起十二分的心,攥着大剑的双手也不禁握紧几分,将马正掩护在身后,就准备与蒲咕噜再战一合。
就在这时,南城门大开,三千大军冲杀而出,将之前被冲破的防线重新填补。没来及撤湍辽军顿时被这股生力军全歼,其余的也匆忙回撤。
与此同时,一骑飞至,马上之人来到蒲咕噜面前,低语几句。蒲咕噜之前还疯狂的双目,顿时恢复一丝清明,沉声了几句,那茹头。这位辽军少将军眉头紧皱,又用手拍了拍背后的兄弟,最终下定决心。就见其大手一挥,艰难下令,“撤退!”
而后大锤一指李猛和马正,“你日大仇未报,他日定去你们项上人头。”罢战马一催。
这蒲咕噜原本也在宋军阵中,周围禁军几乎要将其包围。可就见他双手锤翻飞,那刚刚合围的宋军根本阻拦不住。李猛一看,心道这些兵卒看来是不足以留下这员猛将。若是让他回去,就如放虎归山,他日再战可就没有这么好的机会了。
这才大剑一挥,迈步冲杀上去,想要拦住蒲咕噜。
那辽国少将军一看这李猛居然还敢上前,心道真是自寻死路。原本还想着今日不能杀之后快,为兄弟祭很是懊恼。没想道这秃头大汉主动冲上,那蒲咕噜岂能留手。
右手镔铁大锤,挥洒而出。快似闪电,势如落雷照着斜刺里冲过来的李猛就是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