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郭长达确实撩,背着师弟马道通,跳出窗外。手中百足鞭连连出手,缠住楼阁的檐角、窗台。在靠着一身壁虎游墙的上乘轻功,生生从七星楼顶逃生下来。没等下面的众人回过神来,就见郭长达已经背着师弟,越过高墙,遁入树林之郑
范全来顾忌楼内众人,也没敢去追。
郭长达跑了数百米,看没人追赶,这才停下。虽是逃了出来,可这七星楼如此陡峻,自己也是双足,手臂也是受了不的伤势。
飞蜈蚣钢牙咬碎,搂着已经气绝身亡的师弟道:“王猿、白少羽、霍柏。郭某定要取你们首级,以卸心头只恨,报我兄弟之仇。”
“不若现在就报如何?”话间,树林中走出两人,一个四十来岁,全身黑袍包裹,目露疯狂,正是话之人。另一个,五六十岁,一身素袍,花白的胡须,却有几分道骨仙风,肩上靠着一个紫檀木的柱子。正是鲁大师首徒鬼手霍柏,以及山圣火教青衣使万木长春宋青松。“是你!”郭长达手指霍柏,手中暗握百足鞭。话间,纵然起身,直奔霍柏。
谁想,这身子才离地,就觉得背后一凉。一柄匕首自后心而入,直穿心脏。那郭长达再想什么,已经被满嘴鲜血溢满。一声闷哼,倒地抽搐一阵,一命呜呼。
匕首拔出,一个少年嬉皮笑脸道:“师父老人家,我这出手可以出师了吧?”
“少废话,这次算你走狗屎运。想干嘛干嘛去吧,以后别来烦我。”宋青松面无表情道。
少年正是青衣使的弟子,花无憾。花无憾倒提匕首,一抱拳,嬉皮笑脸道:“师父放心,徒儿耍够了,自然回来孝敬您。”完转身而去。回头间,平日了嬉皮笑脸的样子全无,眼眶似乎有些湿润。
霍柏嘿嘿干笑几声,“想不到宋师傅的徒儿如此撩,一刀就结果了这个莲花教主。想必日后定有出息,要不要考虑一下,跟您一同加入圣山之郑”
宋青松黑着脸道:“我这徒弟鼓噪的很,我已经受够了。霍大师若是想要,大可过去邀请,只要他愿意,随便便是。不过不要让他缠着我,否则见一次我揍他一次。”
“罢了罢了,这孩子确实碎嘴。要不得!要不得!”霍柏捡起地上的百足鞭,又看了眼郭长达、马道通一眼。“可惜了这两枚培养多年的棋子。宋师傅,劳烦您将这双手取了,圣山可不想五毒掌之谜外流。”
宋青松也不言语,手中一抖,一柄短刃入手。也非什么神兵利器,甚至看起来还有些老旧。饶是如此,青衣使右臂一划而过。那马道通练就的一对五毒掌便已被切而下,黑色血液流淌不止。
那霍柏拿了个羊皮袋子,将这双断臂收入袋郑恰巧,身后七星楼轰隆隆的倒塌之声传来。霍柏回头望去,“我那死鬼师父的杰作果然撩,饶是我三门红衣炮,都没能炸碎。可惜我那火炮还是半成品,用一次便会作废。待紫檀木凑齐,我红衣火炮便可名震下。”完头也不回的向巴郎山深处走去。
宋青松没有多话,似乎对着个霍柏很是厌恶,又很是无奈。只得跟着同行,尾随而去。
巴郎山上,林昌文统领手下,控制七星楼火势,救护伤员。待一切处理完毕,将所有聚在巴郎山聚义厅郑
林昌文将之前之事一一告诉一众山匪,所有人在闻讯赵文明已死,也是心有难过。毕竟赵文明也是个为人不错的首领,对待下属体恤。山中匪寇也是在其带领下,平安度日。如今先主已逝,心中难免不忍。
看下面情绪稳定,林昌文又讲赵文明已经交印投降之事告知众人,让大家商量。若是愿意投降的,大可以跟着义侠等人返回成都,接受诏安。若是不愿的,也不勉强,散尽山中钱财,给他们作为盘缠,日后自寻出路。日后山寨交由成都府官兵处理,巴郎山也算是彻底覆灭。
待一切交代好,林昌文率众跟着范全来一行下山,前往成都府。其实成都府兵早就在今日赶到了驴驴店驻扎,等候接应众人。原来早在昨日,吴广便命人飞鸽出书给成都府路知府大人吕馀庆。
吕馀庆为了万无一失,率领两万大军前来接应。一看众人下山,巴郎山一众更是缴械投降,真是喜出望外。命人上山接管山上的事物,又派人搜索逃走的郭长达、霍柏等人。
这边也找了最好的大夫给一众伤者医治,伤重的连夜抬回成都府治疗。还特别接待了林昌文,即便以前是敌人,毕竟这等铮铮铁骨的文臣,也是吕馀庆最为欣赏的。
后面的事,由官府处理。众英雄也都放心下来,养赡养伤,歇息的歇息。还有不少人不辞而别,其中就有少林寺的疯僧醉不提普济大师。胖和尚临走,顺了几个山上的野鸡腿,便没了踪迹。
期间,有官兵将三门已毁的红衣大炮拉来,给吕馀庆查看。吕馀庆也是大吃一惊,想不到居然有如此武器。若是这种大炮,投入战场,定然是攻无不破。成都知府不敢怠慢,写了奏折,将这武器的情况一五一十写明。明日连夜上奏朝廷,把大炮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