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二位王爷合理胜了孟克之时,却听集英殿方向鼓角齐鸣,顿时两位软瘫在地的王爷大惊失色。原来,集英殿正式太宗今日宴请百官的大殿。此时鼓角齐鸣,说明皇帝已经驾到。严重不禁满是担忧。
孟玄宝此时也看见孟克中箭倒地,不知生死。慌忙脱了战局,来救孟克。却见尚有一丝气息,不敢耽搁,拉起来扛在背上,大吼一声:“大宴已开,休得恋战,撤!”其余几人也是领命,弃了战局而去。
王猿见两位王爷倒地不起,也不敢再追赶贼人,抓紧过来查看二人伤势。拓跋玉儿收手之后,也是神情轻松,看来之前根本没尽全力,只是护了二王爷周全而已。此时闲在一旁,悠悠闲的看着。
王猿为二人简单包扎,后道:“咱们赶紧赶路,速去后宫!”
两位王爷相视一笑,都是一阵苦笑。秦王道:“看来你还是不知之前鼓角之声何意,此声已明陛下已经不在后宫,抵达集英殿内。”
王猿忙道:“那我等还不速去集英殿?。”
楚王道:“若是后宫,皇上只要集合身边近卫,以及大内高手,恐怕抵挡一两个时辰不在话下。可是如今已经抵达集英殿,恐怕那里早已被魏王布置的天罗地网。此外还有莲花教渗透其中,真是万事休矣。”
王猿却一脸认真道:那又如何?若不尝试,怎知万事休矣?
此话一出,楚王顿感心头一击。曾几何时,自己也是如此朝气蓬勃,满怀期盼。而如今自己,早已被无情地宫廷斗争折腾的奄奄一息。自己只当父皇不懂自己,不分青红。可自己呢,三年足不出户。难道真的是因为脾气倔强,不愿服软吗?还不是自己一时软弱,不愿面对错综复杂的朝局和父皇?若是自己早早迈出府门,与父皇详谈,也不至于被人利用,走到今日这步田地。如果还要这般懦弱下去,日后阴间相会,如何面对父皇和赵氏列祖列宗。
理清了头绪,楚王的眼神中的绝望渐渐褪去,坚毅的目光重回眼底。一把拉起秦王、王猿道:“对,还不是言败的时候。只要还有一丝机会,我等焉能放弃。”
秦王、王猿点头。三人整装待发,又要上路。一旁一身男装的拓跋玉儿道:“看来诸位还未放弃,不错不错。我今日所选之人果然没有走眼。我也助三位一臂之力如何?”
楚王道:“多谢兄台,只是阁下身份隐秘,不知有何目的。”
拓跋玉儿道:“想不到我都救了殿下一命,殿下依然不信我喽?”
楚王道:“如今情况特殊,还望阁下海涵。”
“罢了罢了,我告诉殿下便是。我乃党项拓跋氏之后,我父乃党项一族首领,定难节度使李光睿。兄长便是如今皇帝赐姓的彰德军节度使赵保忠。如今兄长奉旨,重任定难节度使,带兵前往银州,擒拿反叛大宋的族兄李继迁。我虽非朝廷官员,却也是大宋子民。此外兄长时常教诲,若非太宗接纳,我党项拓跋氏难免走向亡族之路。今日特来报答皇上恩情。这块玉牌乃我家族信物,相比秦王这位探子总长,也是识得的。不知二位殿下还有何疑虑?”拓跋玉儿一口气,说了一堆。还掏出个玉牌,听的王猿云里雾里。
倒是两位王爷看了玉牌,点头道:“没想到是赵将军兄弟,我等失礼了。兄弟如此知恩图报,源出手相助,我等自然欢迎。之前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拓跋玉儿摆摆手道:“岂敢岂敢,两位王爷何须客气,此乃我应尽之责。咱们还是救驾要紧。”
两位王爷也不再推辞,忍者伤痛一同转道赶奔集英殿。口中虽说欢迎,心中依然对拓跋玉儿有所顾忌,两人也是时时关注此人。
拓跋玉儿也知单凭自己的玉佩和之前举动,看来还是不足矣赢得信任。倒也没有放在心上,忙着赶往集英殿。
再说集英殿内,宋太宗早已高坐龙椅之上,满面春光。台下众臣行礼,摆了摆手便命身后太监为众臣赐座。酒宴也以摆上,倒也不是什么奇珍异宝。大宋自开国以来,宫内向来节俭。太宗尤其如此。为了开疆拓土,平乱驱敌,也是节省开支,将大笔费用用于军队补给。也算是能与大汉王朝文景之治之时,相比的节俭朝廷。桌上都是些常见的油饼、枣塔、果子、御酒。还有些葱蒜佐料搭配,简单至极。
太宗位于龙椅之上,道:“列位爱卿,如今我大宋之师常胜千里,眼看收复燕云十六州在望。今日特邀众位,共庆此事。”
台下众臣齐呼:“此乃陛下用兵如神,英明神武,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宋太宗面带笑容道:“众卿家免礼吧。今日庆功,无须多礼,尽管把酒言欢,听歌赏舞。”说罢,举杯示意,一饮杯中之酒。
众臣共同举杯道:“谢万岁!”然后歌声悠扬而起,却听钟鼓齐鸣,琵琶、箜篌之声随之响起,箫、笙、埙、篪、觱篥、龙笛之声随之附合而出。
又见一干姿色脱俗的女子,头上梭着高髻,上着藕香色绣花盘金短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