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
子午马看着那血肉模糊的一滩,问:“河車,你用什么拍的?”
河前車把脚抬起来,转了转脚脖子,“用鞋底拍的。”
“还好还好。”子午马露出一副松了口气的样子。
“怎么了?”河前車问。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还算是正常。”
河前車听这话是一头雾水,“什么意思?”
子午马嘿嘿笑笑:“就是说你没用手拍啊。”那要是拍上去,还不一手都是血呼啦的。
两人起来以后便离开了破庙,继续朝着前面赶路。子午马边走边看着手上的黄符,这是他在昨晚黄袍道士站的地方捡到的。这黄符有些不同,平常黄符是丹砂赤字,而这张黄符却是金字,可能是用金粉写的,在太阳底下一照金灿灿的。
“午马,哪弄的黄符啊?”河前車凑过来看了看,“还是镇魂符。”
子午马点点头,说:“昨晚庙里来发生事了,我怎么叫都叫不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