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院,黎清宁愿让自己摇摇欲坠的三观先碎上一地。
至于以后能不能再拼凑起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从第一人民医院回到大学所在校区需要一小时的车程。所幸回去的公交车站台并不远,就在医院正对的那条马路边。
等公交车的时候,黎清接到室友林飞飞的电话。
“清清,你在哪里?”
“我在外面,怎么?”
“今晚上孟琳男票请我们寝室吃饭,你不会忘了吧?”
孟琳也是黎清的室友,算是一寝之长的存在。
作为大三快升大四的学生,舍友们现在要修的课程已经所剩无几。空出的时间要么找家企业实习以点缀履历,要么在毕业之前谈场轰轰烈烈的恋爱以弥补学生时代的遗憾。
不像黎清,因为曾经休学一年,如果要顺利毕业就得把落下的学分一起补上。
在这种紧凑的学习进度条里还要挤出点时间往来在拯救三观的路上,不得不说,碎了三观的黎清反而落得轻松些。
“怎么会?我马上就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