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确是不可置信,堂堂尚书郎,被妓子贬谪,老夫都难已启齿,顾横波此人,既如商之妲己,又如汉之十常侍。祸水、权阉”
徐维却不像年轻时那样,听得三言两言就激愤不已、仗义直言,然后害得自己祸及全家。
他再听着这些,显得很沉默。
侯恂微微笑了笑,放下一枚棋子,道:“看来,匡台变了啊。”
徐维拿着棋子在手上,看着棋盘琢磨着,缓缓应道:“至少知事院还不是当年的司礼监,没有对侯家抄家灭族不是吗?”
“哈”
之后的棋局变得没意思起来。
徐维回到屋中,从袖子里摸出一个小小的瓷瓶,检查了一下封口,耳边响起那人的话。
“这是触之即死的毒药,让他碰一下就可以,看,事情很简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