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人,你别忘了,现在你不管是和我,还是和伊格纳茨一伙的,他都是我们的敌人。他身边的人也就是你的敌人,你可别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啊。”
白鹿一掌拍在他的脑袋上:“想什么呢!年纪不大,想法还挺多。我和她私交还行,懂吗?”
奥尔科特捂着脑袋,一边叫唤着,一边顶嘴喊道:“我不管你和她私交有多好,反正你是我们这伙的。你要是倒戈去他们那边,我就烧干这池子!”
“你敢!”
白鹿心头火起,看来这奥尔科特三天不打,就要上房揭瓦了。她从树上折了一根树枝,毫不留情地打在他的腿上:“你试试看!还威胁我!我今天要是不打到你服气,我‘鹿’字倒过来写!”
奥尔科特吃痛,被她打得在原地一边乱蹦一边叫唤。
其实白鹿的用力不大,隔着衣料打在他的腿上完全不痛不痒,他就是不乐意见到她这副多愁善感的模样。奥尔科特看着与他玩闹得正开心的白鹿,心里松了一口气。他还是比较熟悉这样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