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风轻云淡的一笑:“不必咬住毛巾,我若是哼一声,便不算好男儿。”
“疼死你活该!”凌风鹤捉起一根长约一寸的银针便准备扎他,金光子顿时用手掌抵住了凌风鹤的后背,威胁道:“你若是敢害我兄弟,我掌心喷吐内力,你必定当场暴保”
凌风鹤回头横他一眼:“我最恨你这类威胁医生的武人,你若是信不过我,现在就一掌打死我啊。”
“哼!你以为我不敢么?”金光子毫不示弱。
马大瓜赶紧做和事佬,劝道:“二位别较劲了,用人不疑,疑人不用,别再打架了。”
金光子先退一步,慢慢收回手掌,不过以金光子的本领,随时可以打死受赡凌风鹤。
二人好似生犯冲一样,极度不合,谁也不让谁。
凌风鹤的素手捏住一根银针,登时扎在了马大瓜的眉心。她扎针的手法娴熟,找穴精准,一针下去,马大瓜的眉心顿时流出一股紫黑色的鲜血来。
那血浓稠如糖浆一般,流速缓慢,马大瓜顿觉眉心处奇痛无比,可他为了面子,把惊叫声咽回肚里。痛归痛,毒血流出后,马大瓜顿觉脑袋轻松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