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极阴之气对撞几次后,依然势同水火,难以相融。
马大瓜心如死灰:“让我死掉算啦。”
大白蟒越勒越紧,马大瓜的口中喷出猩红的血,一对眼珠也逐渐掉出眼眶,他突然一惊:“不行!我老爹为我亲手打造的袖箭我还没用,使完袖箭我再死!”
马大瓜鼓足了劲,用尚能动弹的手指扳动藏在衣袖里的袖箭。
“咻”
袖箭里射出的短箭在水里减弱了三分力道,但依然刺破雪白的鳞片,钉在了大白蟒的身上。
马大瓜是胡乱发射的袖箭,但那支短箭却歪打正着,偏偏扎在大白蟒的食物送葬口,此处不同别处,若是扎在了其他地方,大白蟒可能不痛不痒,但袖箭精准地扎在了大白蟒敏感娇弱的地方,纵是铁打的蟒蛇,此处要害也禁不住短箭来扎。
大白蟒顿时疼痛麻痒难忍,捆绑马大瓜的力道瞬间松了一半,在这转瞬即逝的一刻,马大瓜明显感觉到体内的阴阳二气有交融的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