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这剑有何用途,菊已嫁作他人妻子,剑法误我!我染尘山人将库藏宝剑如数折断,此生不再摸剑!
我前半生痴迷剑术,三十年心血倾注于长剑之中,奈何!宝剑虽利,能斩断的不过是身外之物。
马大瓜看毕,也觉得有些凄凉,同时认为那染尘山人咎由自取,如果他早日和菊表达爱意,也不必落得个孤独寂寞的下场。甚长剑误人,明明是自己误了自己,许菊的青春韶华不能用在苦等染尘山人上,她是一介女流,的弱女子自然要嫁人。
情到深处,马大瓜也不免哀怨长叹一声。
金光子忽然问道:“马兄弟,你猜那染尘山人有没有参加菊的婚宴?”他语气诚恳,并不是在笑。
马大瓜:“我不知道,我也没有亲身经历过,若是去,染尘染尘心痛无比,若是不去,染尘山人也心痛无比,去和不去对他而言无甚差别,像是脸上蒙布的死人,无论掀不掀开那层布,人终究是死了。”
金光子:“马兄弟,若是回春卫和别人举办婚宴,她邀请你去赴宴,你去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