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
不管是真没事还是假坚强,左澜都需要时间去一个人慢慢消化情绪。凌寒了解左澜,她如果真的撑不住,她会主动来找她的。
第二天一早,左澜先将凌寒送回家,然后去事务所上班。
姜景奕还是没来。左澜没有像从前那样从赵萌那儿打听姜景奕的去向。她现在最需要的是寄情于工作。
下午四点半,左澜按照凌寒发给她的信息,准时到达火车站。她将车停好,在出站口等着梅天东出来。
梅天东乘坐的列车到站了。十多分钟后,左澜的目光捕捉到了人群中的梅天东。
“梅天东,这边。”左澜冲梅天东招手喊道。
梅天东跟旁边的同学告别后,直接朝着左澜走过去。
“凌寒告诉你我来接你吧?”
“嗯,她昨晚给我说了。”
“来,赶紧上车,人太多了。”
左澜看到梅天东手里大包小包,伸手过去想帮他拿。
“不用,我自己拿吧,都挺沉的。”梅天东不想麻烦左澜。
“给我吧,咱们快点走,左澜在家等着我们呢。”
梅天东不再拒绝了,左澜帮他拎着两个小一点的包,两个人急匆匆地走到左澜停车的位置。
左澜打开后备箱,和梅天东一起把东西都放了进去。
“上车,这里不能停太久。”
梅天东习惯性地打开后排车门。
“坐前面来。我有话要跟你说。”左澜说。
梅天东打开副驾驶的门,坐了进去。
路上,左澜把凌寒受伤的经过告诉了梅天东。
“凌寒怕你考试分心,所以一直没告诉你。你啊,是个有些福气的孩子,遇到凌寒住你隔壁。本来我想让她在我家住到拆了石膏再回去,可你回来了,她就非要搬回家住。”
怪不得那天考完试出了考场,他给凌寒打了好几个电话凌寒都没接,原来她那个时候正在医院。而第二天他跟凌寒视频通话的时候竟然一点没有看出来凌寒受伤了。
“好在只是轻微骨折,一个月后拆了石膏,慢慢养,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
虽然左澜这么说,但梅天东心里很难受。凌寒受伤的时候他不在她身旁,反过来还要凌寒照顾他的考试情绪。
梅天东觉得自己没用极了,他保护不了凌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