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只是帮忙找人,别说人活着,人死了,灵宫都能把尸体找到。
“什么都瞒不过宫主。”莫黎笑着递给了燕傲天一个盒子,“这是我临行前师父交给我的盒子,师父嘱咐我,务必要亲自交给宫主。”
燕傲天见此正了脸色,接过来打开一看,是一颗药丸,底下还压着一个信封,燕傲天将信取出,当场便看了起来,看完之后,沉默着把信折好,又放回盒子中,合上了盒子,对下首的莫黎说道:“你师父的意思我已经知晓,月儿,你最近就帮莫师侄一起,好好帮她找人,师父跟易阳长老要闭关一段时日,灵宫就交给你了。”又对莫黎说,“莫师侄,有事你尽管找我的徒儿,你师父交给本座的事情事关重大,你在灵宫多留几日,事情办妥了再走也不迟,你也好回去跟你师父复命。”
“是。”许钟月接过飞来的画像,恭敬行了一礼,目送燕傲天跟易阳退场,转身和莫黎微微一笑,“妹妹有需要只管和我说。今日还未尽兴,接下来,还请妹妹随意。”说完便将安排的歌舞传唤上来,大殿中一片热闹。本来应该先是歌舞的,但开始之前燕傲天传了话,让早点说完正事,顺序就变了变,所以现在许钟月跟莫黎二人各坐一边,假装客套的看着殿上的舞蹈。画像一直放在许钟月手边,动也未动。
酒过三巡,刚才一直小透明的溪与凑了过来,伸手去摸画像,许钟月倪了他一眼,但溪与刚才无聊听他们说话,自己一个人喝了不知道多少,此时微微有些上头,嘟着嘴非要去拿,许钟月尴尬的看了看莫黎,“溪与贪杯,实在是让妹妹见笑了。”
莫黎吃了杯莫停,此时还算清醒,笑着摆了摆手,“无妨,公子要看就看吧,只是小心些,妹妹就带了这一副,弄坏了怕来不及再画。”溪与听见这话,不等许钟月阻止,就揭开了画像,一个在松树下练剑的男子跃然于纸上,隐隐约约能看清容貌。
“这人······”许钟月低头思索,她怎么有一种似有若无的熟悉感?
“这是南宫大哥练剑的场景,妹妹手拙,这是南宫家的画师画的。”
溪与眯着眼,含糊不清的喊,“月儿,这个人怎么跟我这么像啊?不过他练剑的姿势好帅啊,我以后也要这么帅!”许钟月模模糊糊的只听到“月儿”、“像”、“帅”几个字,听不清他嘟囔了什么。
“妹妹你看,溪与实在是醉了,恕姐姐失陪一下。”
“姐姐,要不今晚就早些歇息吧,都是江湖儿女,本不该拘泥于这些形式的,明日还要劳烦姐姐帮我一起找人呢。”
许钟月略微思索了一下,“如此,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