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界太窄了,光是看着自己的蛋糕被人用刀划掉一块,却没看到抱上成家这个粗腿对自己的好处,上一辈子的思想太强大了,哪怕自己生在勋贵之家,主导自己为人处世的还是自己以前的思想。
好不容易送走成国公,打发福伯跟着成家去办手续,陈冲头疼的咧咧嘴,这一天都是什么事啊?
自己的铺子一家变两家,股东从两个变三个,至于王胖子,从开业到现在都没来过,就成家的这作风,新开铺子还是得自己管,他们就等着吃喝,然后分钱!
自己作为创始人,眼看着就要向高级打工仔转变了,陈冲也说不出心里头什么滋味,越品越觉得心里难受,仔细一算账,自己现在好歹也成了连锁酒店的最大股东兼首席执行官。
按理说自己不亏,除了当初启动时候的几千贯,别的投入都没有,按成国公今天的出价,两个店铺加起来也有三四万贯,自己的资产翻了几翻,可自己为啥就是开心不起来。
在酒楼一直待到晚上,陈冲心情郁郁,晃晃荡荡的回到家,刚好到饭点,走进去看见父亲母亲和妹妹,陈冲不想说话,坐下摸了把妹妹的脑袋,闷头就吃。
“父亲母亲,我吃完了,先回了!”
没想到陈父说了声:“先别急着回!”
“父亲何事?”
陈父道:“今儿,你做的很好!”
陈冲不解,迷惑的看着自家老爹。
“阿福跟我说了,今天酒楼的事,你做的很好!”
陈冲没有心情去责怪福伯打小报告的事,陈冲想的是:搞政治的,果然没有多少人情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