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沫从古夜存的公司离开后，古夜存原本计划是回“无量水”的，但是，从“泰壹医疗”出来以后，他并没有去“无量水”，又回到了公司。

唐素纤那悲痛的表情，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还有唐剑武对他的质疑，也不断地在耳边回响着——“我看，你才是这个情场浪子！”

——我才是个渣男吗？看到唐素纤因为自己而伤悲，古夜存突然对自己产生了怀疑。

古夜存此刻很想找人倾诉，问一下自己应该怎么做，但是，想了半天，却想不到能找谁。

古夜存甚至有点想找莫陌，要不然就柳萍姗好了。

突然，古夜存苦笑了——原来，我真的是个渣男，身边都是女孩子，连个交心的同性朋友都没有……

结果，古夜存谁也没找，就坐在小办公室，一直想着，司沫、唐素纤，最近还多了个莫陌，自己是不是都在无意之中，伤了她们？

那到底应该怎么做？

这个问题，古夜存不知道想了多少遍……

“老板，那么早就来了！”有一把声音打破了古夜存的苦思。

古夜存抬头，茫然地说道：“柳萍姗？你怎么来了？”

“我来上班呀！”柳萍姗看着古夜存，“老板，你傻了？你别吓我，奖金你还没我发呢！”

“你才傻呢！”古夜存总算清醒了些。

古夜存看了看窗外，原来天已经亮了，都已经快八点半了。

“你来了正好，我有点事情问你。”古夜存对着柳萍姗招手。

“哦，不傻就好。”柳萍姗走了进去。

“我是不是一个渣男？”古夜存这样问。

“你是渣男？”柳萍姗愣了，她上下打量着古夜存，“你是不是对渣男的入门门槛，有什么误解？”

“什，什么门槛？”

“你要当渣男，你首先得有女朋友啊！”柳萍姗说道，但她说完，又觉得似乎不妥，“不对，会不会现在的渣男，都不找女朋友了啊？”

于是，古夜存开始跟柳萍姗探讨渣男的定义，“对啊，为什么渣男非得有女朋友？”

“但没女朋友，他渣谁去呢？”柳萍姗问道。

古夜存愣了下，突然醒悟了，“谁要跟你讨论渣男的定义了！”

柳萍姗看着古夜存，“老板，你该不是想当渣男想疯了吧？”

“我……”

柳萍姗看着古夜存欲言又止，于是鼓励道：“老板，愿闻其详。”

“我好像同时喜欢了两个……可能，是三个女孩子……”

柳萍姗看了看自己，“我该不是其中的一个吧？”

“你想啥呢！”古夜存马上否认道，“怎么可能！”

柳萍姗有些失望地说道：“老板，不是也说的委婉一点，不要那么伤人，行不行？”

“别开玩笑了，谁能伤到你呀！”

“好，好，好，你是老板，说什么都对！”柳萍姗似乎委屈，“三个女孩，然后呢，你就打算做渣男了？”

古夜存还没有回答，柳萍姗突然想起了司沫和莫陌，“老板，该不是上次来办公室那个美女，还有莫小姐吧？那还有个是谁？”

古夜存瞪了柳萍姗一眼，“是谁你不用管！”

“莫小姐，这个……”柳萍姗直摇头，甚是不满意的样子。

“咋啦，她得罪你了？”

“哎，老板！人家是客户，客户至上，看你这话说的，没点觉悟！”

古夜存被柳萍姗气得不行。

柳萍姗突然领悟了一般，“哦，老板，我知道你要问我什么了？”

古夜存疑惑了，自己还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问呢！

“你肯定是害怕做渣男，让我帮你从三个中选一个吧？”柳萍姗这样说。

“不是……”古夜存说道。

柳萍姗鄙夷地说道：“老板，虽然我刚说，你什么都对，但别人不一定这么认为的呀，你可不能脚踏三船呀，会翻的呀！毕竟你又不是韦小宝，人家脚踏七星都妥妥的！”

古夜存头脑中又浮现了唐素纤那种悲伤欲绝的哭泣，没有心思跟柳萍姗打哈哈，问道：“那，怎么办？”

“老板，你不是爱看《老友记》吗？”

“嗯，怎么了？”

“《老友记》有一集，有个剧情是关于怎么选女朋友的，正好，我们也学一学。”

柳萍姗说着，站了起来，走到白板面前，拿起白板笔，在白板上写下了“A”、“B”、“C”，“这有三个候选人。”

接着，柳萍姗在后面又加了一个“D”，“这样，后面这个D，就代表我，方便老板做个参考。”

“行行行。”

“那老板第一项关注啥？”柳萍姗问道。

“我，我……”古夜存不知道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