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的人,心里似乎不那么紧了,要是大家都能像这样共事相处该多好,他轻轻摇头这样想着。
看见要到站了,杨书文揣好手机站了起来,准备走到门边下车,忽然看见一个人正对着他站在前一节车厢中央,也不下车,就这么直挺挺地看着他。那人脸包裹在黑色的毛线帽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穿着黑外套黑裤子,在花白的车厢里格外刺眼,刚才怎么没注意到有这么个人,他隐隐觉得有些奇怪。
毕竟对方没做出什么反应,也许就是喜欢这样站着,杨书文也不好主动上前去说什么,于是待列车停稳后继续走向门边,但眼睛始终谨慎关注着黑衣人的方向。
正当他准备跨出车厢时,一阵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忽然灌入耳朵里,但还来不及难受,眼前的车门忽然又关上了,而且两扇门的缝隙上布满了深深的刻痕。杨书文退开门边,绷紧全身盯着黑衣人,手摸向怀里的左轮手枪。
是异想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