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所敬仰,被称为当世圣人。
就连祁国皇帝武元卿都尊他为师,执弟子礼。
今日,他来到镇江府,这些人便是陪同他出行的学生。
他的学生从来没有正式拜师的那种,只要听过他的课并有所感悟的人,都以他的学生自居。
“你……真的没听说过老师?”程怀杰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
聂轩再次露出歉意,施礼道:“在下无状,真的不知,还望各位原谅。”
程怀杰摆摆手道:“这倒是没什么原谅之说,又不是罪过,我只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罢了。”
“不知小兄弟所读何经何典?”他身边的青山公子问道。
聂轩道:“在下并未读过任何典籍,只是读过些许启蒙书而已,说来惭愧,在下虽然看似个读书人,但也未曾有功名在身。”
听到聂轩的话,大家都露出一副索然无味的神情,本以为聂轩也是个饱读诗书之人,是个王者,没想到却是一个只读过一些启蒙书的入门级选手,青铜菜鸟一枚。
这时那老者却缓缓说道:“我观这位年轻人说话条理明晰,刚才观看你等作诗之时也是在欣赏而不是在看热闹,并非胸无点墨之人,你等却只因他未读过经书典籍,便认定他无甚才华,这便是不对了。”
众人文言,俱是神色一肃,躬身向老者施礼。
“我常和你们说,不管是什么人,都有超过你的地方,只要你放低姿态,虚心揣摩,定然能够有所收获,你们却并未曾真正理解其中的意思,治学并非记住什么,而是理解,只有你能理解其中的道理,才算是真的学有所成。”
“只是学而不懂得去思考,去想一想为什么学,这个道理为什么是这样而不是那样,便是死学,终归是差了一步。”
众人再次施礼,齐声道:“我等必定谨记老师教诲。”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传来:“哈哈!方才他望美景而感叹,却只哈哈了几声,我想方先生想多了,他或许真的是一个胸无点墨之人。”
众人一愣,回身观看,只见几个锦衣华服的年轻人,正站在不远处,笑嘻嘻的瞧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