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最后的一点荤腥,往后一段时间都要过苦日子了。”说着他可怜兮兮的看向宁舟,视线瞥向宁舟怀中的烧鹅,一脸怆然:“你想知道为啥子么?”
“不想。”
宁舟将包好的烧鹅又往里怀里塞了塞,彻底断绝他的念想。
“既然宁兄想知道,那我就说给你听。”徐金锭自说自话道:“最近连天大雪,不少房屋被雪给压塌,我爹和村正商量后建了一所暖房,又在暖房外搭建了粥棚,让无家可归的乡亲们都有睡觉的地方,有一口饭吃。”
宁舟闻言,不由对那个中年胖子多了几分好感。
他这么做虽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刚进村,为了能够得到村里的民心。但无论目的如何,行善就是行善。
“可我爹却安排我和我姐在粥棚主持施粥,并且要我和乡亲们同住同食。我姐常年吃素倒无所谓,可我就惨了。”徐金锭苦着脸道。
“原来如此。”
这样一来,更是能够与乡亲们拉近关系了,而且这也是为徐金锭铺路。但很显然,徐金锭此时眼中只有烧鹅。
就在这时,宁舟忽然感觉鱼竿有轻微的抖动。赶紧是集中注意力,左右微微晃动鱼竿。这是在用逗钓的方式,使鱼上钩的几率增大。
陡然间,宁舟猛地一甩鱼竿。只见一条约莫三斤重的草鱼划出一道弧线,掉在宁舟脚边,还在挣扎着跳动。
用鱼线将草鱼缠好,准备收工回家。虽然这么长时间才钓上来一条鱼,但宁舟已经相当满意了。
“宁兄,原因我都告诉你了,所以你能教我编织了吗?”徐金锭赶紧跟在宁舟后面,期待的搓搓手。
“可以。”宁舟在徐金锭兴奋的眼神中点了点头,道:“学费十只烧鹅。”
徐金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