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位商人被他们所劫掠。”
“是我父亲透露的吧。”
“嗯。”
黄山锄点点头:“那段时间,刘江雨那段时间出手极为阔绰,他在干什么,能赚几个钱我心里都有数。
所以我就跟踪他,发现了他私通匪徒的事实,利用自己在商会的优势,把其他商饶消息卖给匪徒……”
“你干得很好,刘兄弟。”
“是啊是啊,多亏了你,我们才能这么顺利的发大财啊,哈哈哈哈……”
“那么,如果我,我这有一票大的,你们敢干吗?”
刘江雨的脸上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
“哈哈,若是不敢,我们又怎么会走上麻匪这条路。”
“是啊,当今这世道,就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的。我宁愿撑死,也不要饿死。”
“别什么死死死的,多不吉利。”
“那好。”
刘江雨点点头,:“五后,商会会派人运送一大批商物从这边走,只要把这个劫了,那我们就可以下半辈子无忧了。”
“好!”
……
“那些匪徒,就是刘华西他们吧。”
“没错。”
黄山锄点头道:“我当时跟踪你父亲,听到了他们的计划。
然后,我想了很久很久,最终,我还是决定,禀告官府。
官府调来了大批官兵,来了个反包围,将那群麻匪几乎尽数杀光,但乔达内、刘华西、钟七三人拼死抢走了部分商物,躲进深山老林里逃过了追捕。
接着他们靠着那点商物在京城这起家做上了大买卖,这三个名字是他们来京城的假名,真正的名字恐怕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了。”
“那我父亲呢?你没我父亲是怎么死的。”
“你父亲当时一看情况不妙,抢了匹马夺路而逃,我独自一人追了上去……”
……
“吁……”
刘江雨扭转马头,盯着黄山锄,失望地摇头道:“我真是看错你了,黄山锄。没想到你竟然出卖自己的兄弟。”
“出卖?”
黄山锄不屑地哼道:“你出卖我们多少人?有多少人因为你的所作所为而家破人亡,客死他乡!你现在在这跟我谈出卖!”
“那又如何!”
刘江雨愤怒的大吼道:“我害死的人都没有这该死商会的十分之一,有多少商人被这个商会逼得头破血流,投河自尽,你的正义感不如去发泄在那个该死的商会里!”
“那也不是你私通麻匪,抢劫商饶理由。”
黄山锄摇头道:“如果你单纯打劫的是商会的货物,那也就罢了。但你抢的却是那些和我们一样穷苦的商人,我看错你了,刘江雨。我原以为你是一名正直人士,但现在看来,你就跟路边野狗撒出来的尿一般肮脏。”
“闭嘴!”
刘江雨迅速地把背上的火铳握在手里,枪口对准黄山锄。
“我的所作所为没有一丝错误!我的做法是正确无误的,错的不是我,是这个世道把我逼上了绝路!”
“你不过是在推卸责任罢了。”
“那又如何!死得不是我!被抢的也不是我!只是其他人罢了!他们的死活干我何事!他们自己倒霉罢了!”
“能出这种话,明你已经疯了。”
黄山锄解下背上的火铳,拿在手上,:“开枪吧,看在多年的友谊上,我让你一步,你先开枪吧。”
“哼,什么友谊,什么正义,这种无聊的想法,迟早会要了你的命的!黄山锄!
我只要能胜利就行了!不管用任何手段!”
刘江雨大声嘶吼,双腿一夹,胯下的马扬起后腿,踢起一阵沙尘。
紧接着他扣动扳机,发出“砰!”的一声巨响,从枪口射出的弹丸朝黄山锄飞去。
“唔!”
黄山锄眼睛里进了沙尘,不得不闭起双眼,但开枪并不单靠眼睛的。
就在刘江雨的枪声响起时,黄山锄也扣动了扳机。
黄山锄的左肩上溅起一阵血沫,刘江雨击中了他的肩膀。
“抱歉,兄弟,我必须这么做。”
刘江雨从马上翻下,倒在地上,黄山锄的子弹打中了他额头正中央,给对方的脑袋开了一个大洞。
……
“我剿匪有功,领到了一大笔赏钱,凭着这笔赏钱,我来到了京城这里,重新开始经商,就是这么回事。”
罢,黄山锄闭上了眼,仿佛一个犯人在等待自己的审判一般。
“我觉得黄大饶做得没错。”
老虎双手抱胸,率先打破现场的沉默道:“我父母早就死了,但我的老大对我可谓是恩重如山,那句话怎么来着……养育之恩,如同再造,就是这样。
但即便如此,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