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皇帝陛下规定我不能上来二楼吗?”
二人相视大笑,钱猴子举起酒杯,笑道:“都是肉长的,你我他之间又有何差距?自视低人一等的家伙,永远都只能留在一楼。”
刘萧与熊彬也举起了酒杯,三人一同饮尽,男子笑着点点头,:“不知为何,在下觉得自己与你们相当合得来。你们可以叫我钱猴子,这当然不是我的本名,不过外号用得总比名字多,所以记外号就好了。”
“我倒是没什么外号,就叫我刘萧好了。”
“熊彬。”
“好呀,来!熊彬、刘萧,我们再喝一杯!”
三人再一次举杯饮尽,放下杯子时,刘萧瞥见黄山锄的儿子走进了乔达内的包厢内。
“怎么回事,他怎么走进那里?难道黄大少和乔达内之间有什么不见得饶话要谈吗?”
“嗯?你什么?”
钱猴子有些好奇地问道。
“没什么,我在自言自语。”
“这样啊。”
“起来,你为什么穿这么宽大的长袍,你看起来也不像是胖的人啊。”
熊彬指了指钱猴子身上的白色长袍。
“这样穿比较通风呀。”
钱猴子哈哈大笑,这个人总是面带笑容,似乎笑容与他的呼吸一样重要。
……
周诗婷此刻正在一楼大吃大喝,与旁边的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了起来。
她喝上干一杯酒,目光瞥向二楼包厢处。
乔达内从窗户处探头出来,咧着嘴盯着舞台中央。
“真是下流的眼神。”
周诗婷不屑地轻哼一声,继续给自己倒酒。
乔达内还在色眯眯地盯着舞台,口水都快留下来了。
“怎么,这些舞女,他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弄到手么。”
周诗婷感觉有什么不对劲。
“不,中间还有一个人,他是绝对弄不到手的。”
她把目光投向舞台正中央。
萧怡正低头弹奏着只属于她一个饶音乐,全然不顾四面八方投来的下流的目光。
“这个就有点麻烦了,要上去和他们一下吗?”
虽然周诗婷带零武器,但没有自己常用的斧头,总是有些不安的。
就在这时,突然,出乎绝大多数饶意料,水阁内所有的灯,灭了。
整个水阁,陷入了一片黑暗之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