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处,正准备点火,城门上的张岩大喊一声:“趁现在!放水!”
话音未落,几十桶水从从城墙上浇下,不仅把木柴都淋湿了,还顺带着把下面的人都淋成了落汤鸡。
“哼,你以为我会没有料到这种情况吗?”
来到城门前的士兵纷纷取下了腰间的壶,猛砸到木柴上摔了个粉碎,一种粘稠的黑色液体从中流了出来。
“神弓,他们在底下干什么?怎么在摔东西啊?”张岩身旁的一名侍卫不解地问了一句。
“火龙油么,准备的挺充分啊。”吴岩探头望了一眼底下,拍了拍旁边侍卫的肩膀说:“你们守好了,我有一个好主意,别倒水了,继续阻击他们吧。”
说完,吴岩一个箭步跑下了城,去执行自己的计划去了。
在火龙油的帮助下,张傅的部下成功的点燃了木柴,熊熊火光中,东内门化作一缕缕黑烟,凝聚在天空中,见到这幅光景,张傅放声大笑了起来:“没想到原来这么简单,魏忠柏那个蠢货非要弄的如此复杂,真是白痴!”
……
刘启恒气喘吁吁地跑到了东外门处,但迎接他的只有一副已被烧成焦炭的门。
“难道我来晚了吗?”
刘启恒心中顿时凉了半截。在他身后,李道松一脸铁青,早已过了壮年的他显然已经不适合这种急行军了。
“别灰心,刘尚书。”李道松有气无力地说道:“说不定他们还没攻破内门。”
“说得对。”
刘启恒点点头,平缓了一下呼吸,见自己的部下都跟了上来,刚准备冲往内门,李道松一把抓住了他,说:“刘尚书,慢点,这样哪怕敌人还没攻破城门,我们也没有力气打败他们的。”
刘启恒回头看了一眼他的部下,所有人皆是一副气喘吁吁的样子,铁足军本就以善于奔袭而闻名天下,但这次连他们都跑得岔了气。
“你说得没错。”刘启恒无奈地叹了口气,说:“我会慢点跑的,跟上我吧。”
……
“情况有些不对。”
张傅一脸迷惑的看着东内门,从刚才开始东内门就已经开始燃烧了,已经过了大约有一顿饭的功夫了,但这火却是越烧越大,现在整个城门就是一道密不透风的火墙,连只蚊子都飞不过去,更别说人了。
“卫国公,城门烧的怎样啦?是不是很顺利啊?”吴岩嘲笑般的话语从城墙上传来。
“这是你干的好事吧,吴岩。”
“不不不不……此言差异,卫国公。”吴岩扭头瞥了一眼他的身后,在门后待命的一百名士兵现在正忙着把大量的木柴,火龙油扔到火焰中。
“我可是在帮您啊,我这边也放了一把火,加大火势,帮你烧门,怎样?很不错吧?哈哈哈哈……”最后张岩压抑不住内心的喜悦,放声大笑了起来。
“妈的,被摆了一道!”
张傅恨得在城下咬牙切齿,但他却毫无办法,只能破口大骂吴岩卑鄙小人,但他的这些举动只能换来吴岩那更加爽朗的笑声。
“大人,我们现在怎么办?”
张傅身旁的一名谋士问,张傅回头瞧了瞧自己的部队,他们并没有,也不可能有攻城武器,等火势减小也是不可能的,现在最好的方法是转头去攻打南北两门,但张岩一样可以用这方法来对付。
“留下五百人与我在这拖着吴岩,其余的人悄悄地去进攻北内门吧。”张傅压低声音,吩咐身边的谋士,这也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
于是,张傅的部队就这样分成了两截,一截留在了东内门,一截前往北内门。
就在张傅的部队分开后不久,一名不速之客的到来彻底结束了这场叛乱。
刘启恒已经赶到了东内门,他已经看到了东内门的火光,他还看到了一只部队,一只背对着他的敌军,不利用这如此绝佳的偷袭机会,实在是有辱大将军刘启恒之名啊。
他握着刀,冲上前从背后一刀砍下了一名士兵的脑袋,又挥刀割断了另一名士兵的脖子,最后一刀捅穿了第三名士兵的身体,松开了手中已经沾染上血脂的刀,夺走了那名士兵手中的枪。
眨眼间,刘启恒已经解决了三名敌人。对面这才反应过来,一名士兵持枪朝刘启恒脑袋刺去,刘启恒把头一侧,躲开枪头,跨步向前,右手的枪朝对方胸膛猛地刺去,这一枪不仅刺穿了那人的胸膛,还穿透了他背后士兵的心脏。刘启恒又放弃了右手的枪,左手夺过头侧的长枪,往左一横,挡下了左边挥来的刀刃,右手抽出了腰间的短刀,直接插在了对方的脖子上,终结了对方的生命。
就在刘启恒把注意力集中在左侧时,一名士兵窜到了刘启恒背后,举刀正准备偷袭,结果却是他的后颈长出了一把匕首的柄。这精准投掷匕首的人正是李道松,他和其他的士兵也赶到了战场,李道松拔出腰刀,跳到刘启恒旁边,与他并肩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