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事一个人来有什么意思,当然要全家一起啊。
原主那世包沛庭可是把万家整的破产,把原主自己整得破了一次又一次的产,好好一个集团大小姐最后去扫厕所。
爹挂娘灭女嗝屁。
就是这么惨。
至于说靠苏凝自己一个人……苏凝很不赞同什么事都瞒着自己家人。
如果包忆文当初能告诉原主,她遭遇了什么,她后来也不至于在一次次的打击中迷失心智、变得疯狂。
如果原主能诚实的告诉父母,她和包沛庭并不像表现出来的那么恩爱,万父万母也不至于太过信任包沛庭,最后所有产业都被他吞并。
世上最令人感动也最令人无奈的事,莫过于自以为的“为你好”,自以为的付出,自以为的忍耐,自以为的坚强处理一切。
也许这也是亲人间最令人柔软的地方。
但是这样的自以为,往往潜在的危险也是巨大的。
苏凝坐在床边,安静的端详着包忆文的睡颜。
即使在睡梦中都紧皱着眉头。
看来今天这事真吓着她了。
苏凝微叹,周叔已经离开去跟万父万母汇报今天的事。此时房里只有她和包忆文。
现在安顿下来,苏凝才有功夫仔细观察这个地方。
和之前匆匆暼过的一样,装修清雅,房间很大,门旁沙发处小桌子上,有很多小牌子。
等包忆文醒还要很久,她刚刚安睡过去,现在不宜立刻带她走。
毕竟刚注射了药物稳定下来,颠簸有可能会让情况变的复杂。
苏凝起身,细细观察房间。
本来是略带兴味百无聊赖的走,谁知道却发现了摄像头。
说是摄像头,但也不是。
因为那是一只眼睛。
苏凝惊愕,但幸好这具身体在外面是喜怒不形于色的模样。因此苏凝的眼神只是微微一顿。
她退后,站到房间最中央,举目往四周望。
一只只眼睛分布在房间的不同地方,看似分散,但这样的布置可以把整个房间尽收眼底。
苏凝的后背涌起一阵阵恶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