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敏疼得没了力气,婴儿的头又缩了回去。
来来回回好几次,稳婆担心再生不出来,婴儿就闷死在腹中,到时候大人也会有危险。
“夫人,你一定要用力啊!孩子出头了,你只需要再加把力,孩子就能出世了。”稳婆又催道。
姜敏呻吟的说:“不晓得生孩子会那么疼,感觉我的肚子一会鼓起,一会坠落下,就像翻滚的海浪,五脏六腑像在打丈。现在,我呼吸都觉得疼,说话的力气也没了!我要怎么生,我真的很疼,我真的使不出力来?”
“这个时候,夫人,你千万不能娇气啊!生孩就是那么疼的,谁叫我们是女人呢?”稳婆又道。
“可,我真的好痛!腹中的孩子在使劲踢我。”说着说着,姜敏娇滴的哭了。
“那定是孩子被闷得难受,更快要把他生出来,不然会有危险。”稳婆急切、紧张、担心到要伸手到肛口,直接把婴儿掏出。
“夫人,现在真不是娇气的时候,忍耐点……”
“孩子出头了,夫人快用力……”
稳婆又鼓励姜敏用力,稳婆还没把话说完,姜敏疼到晕了过去。
夫人,你怎么了?
夫人,你不能晕啊,晕了肚里的孩子就危险了!
听着产房里的娘子撕破喉咙的喊叫,守在门外的司马傲,好几次想推门进去,又犹豫的止步?只能担心的攥着拳头,在门口外走来走去。
产房里突然没了声音,吓到司马傲。
司马傲想也不想,就推门进了产房。
看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姜敏,司马傲吓得脸色青白,颤抖的声音问稳婆:“夫人怎么了?”
“大人,你怎么进来了?这是产房,男人是不能进来的。”稳婆话时,请司马傲出产房。
“管不了这些了。”司马傲又问稳婆,“夫人现在怎了?”
“情况很不好,夫人现在疼晕了!如果再不醒过来,怕大人小孩都会有危险。”稳婆如实回道。
稳婆的话,如一道霹雳打到司马傲的头,司马傲顿时眼前一片漆黑,差点要晕过去。
“不,我不能让娘俩有事!”
司马傲坐到床缘,抱着姜敏痛哭流泪。
“敏儿,你不能睡啊!你快起来!”
“敏儿,你快醒醒,我们的孩子还等着你生下!”
“敏儿,你不是说过很爱我吗?你怎舍走,留我一人在这世上?”
司马傲要用真情,唤醒昏迷的娘子。
………………
外面的鬼哭狼嚎声越来越烈,砗磲放射出的金光越来越响,一闪一闪,如同雷电;照亮整个夜空。
感觉司马向府在摇晃;强大的金光也快镇不住,这些面目狰狞的鬼怪。
听着外面的鬼哭狼嚎声和打斗声,守门家丁害怕得瑟瑟发抖。
“老爷怎么办,外面的鬼怪就要攻进来了?”小胖问司马向。
“不慌,死也要顶住。大门要是被破了,全府上下谁都会没命!”
在司马府面临生死存亡间,还在病重着的司马向,手握着拐杖,目光如炬,临危不乱的站立着,就像个一尊塑镇守大门。
“是老爷!”
小胖带领着不怕死的家丁,用肉体身躯顶着,快要被攻破的大门。
司马向府开始摇晃;像强大的金光,也镇不住外面的鬼怪。
在司马府生死存亡间;一把年纪的司马向,不乱持着拐杖,临危不乱,就像个巨人守着门。
“死也要顶住!大门要破了,全府上下谁都会没命!”
仆人想想也是,现在整个城都是鬼怪,只剩司马府是安全的,大门真的破了也地方可逃。
仆人壮人壮了壮担,用身体去抵住大门。
轰轰轰轰轰轰…………………………
外面的鬼哭狼嚎和打斗声越来越烈,砗磲发出的金光越闪越频,如同闪电,好像金光要镇不住些鬼怪。
在东方玉儿赶到‘司马府’,徐司命也赶过来了。
俩人一见对方,一言不发的打了起来!
徐司命施法击灭金光的结界,东方玉儿施法护住这道金光。
俩人炸鱼式般的斗法,天空瞬间千变万幻,如同末日来临!
……………………………
阿汩用手指,在纸窗上捅了个洞口,从小洞观看外面的情况。
只见一批道士与鬼怪在打斗……一抹绿与一抹墨在争斗。
绿化为绿衣女子,墨化为墨衣女子。
墨衣女子年纪稍长;绿衣女子容颜稍美;显然墨衣女子的法力处于上峰;绿衣女子的法力处于弱势。
“大司命之位是我的,谁也别想夺走。”处于上峰的墨衣女子对处于弱势的绿衣女子道。
处于上峰的墨衣女子,对处于弱势的绿女步步紧逼,没有打算要放过绿衣女子的意思。
绿衣女子处处忍让,没得墨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