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池,邪灵这些可怕的名词,听着就让姜慧毛骨悚然,约约感觉到背后藏着可怕阴谋。
还有最近沈郁行为特怪异,总是一脸疲倦早早上床歇休,竟也不怎么碰自己,到半夜就不知所踪,快到天亮气色难看的回来,这让姜慧惴惴不安。
现在姜慧已是丞相府的夫人,丞相府的许多禁地她都能进入,比如沈郁的书房。为了揭开隐藏在背后的阴谋,姜慧来到沈郁的书房,查找关于血池、邪灵的大巫古籍。
姜慧知道大巫经是大巫古籍中的圣书,想必大巫经定有记载有关血池、邪灵的资料。沈郁是大巫的首领,那大巫经定是由他保藏着。
厚重的大巫经,沈郁不可能时刻把它带在身上,那会在哪?
姜慧猜测定是在沈郁的书房,可姜慧找遍了书房也不见大巫经的踪迹。姜慧琢磨不出沈郁,会把大巫经藏在那里。
正当她打算要离开时,发地面有块石板的缝隙裂开了,姜慧俯下身把这块石板拔开,砖板实在太重了姜慧使尽力都拔不开,在门口放哨的丁香匆匆来帮忙,俩人把吃奶的力都使出来才把石板拔开。
原来石板下藏着个小皮箱子,看小皮箱的面积刚好放得下一本书,姜慧料定小皮箱里装着定是大巫经。姜慧把小皮箱抱了出来,试着打开上面的锁,怎么也开不了,看来一般的钥匙是开不的。
姜慧只好将小皮箱放回原处,将石板盖好。
“夫人!”
“慧儿!慧儿!”
姜慧托着下巴在发愁,怎样才能拿到钥匙,才能打开小皮箱,因而沈郁进来连叫几声也没听到。
“哦,相爷回来了!”姜慧愕然的回过神应道。
“夫人,这么出神在想些什么?”
“哦没想什么。”姜慧慌忙起身应道。
“对不起这些天我冷落你了。”沈郁以为姜慧忧心忡忡,是因为自己这段日子公务繁忙而遭到冷落。
一名婢女进来,要为沈郁宽衣,姜慧上前抢过那名婢女的活。
“你先退下吧,从此相爷宽衣梳洗的干就由我来做。”姜慧对那名宫女说道。
婢女迟豫的看了看沈郁。沈郁给那名婢女做了个下去的手势,婢女诺一声退下了。
细柔的手撩开沈郁颈前边的长发,解下前扣把官服脱下来。姜慧知道沈郁特爱他那身官服,抓着官服两边角,把官服的褶皱甩平并叠齐好。
前阵子姜慧总是一副冷漠,现在忽然对自己柔情来,让沈郁两耳赤红,有些**难控。
在睡前是要取下发簪的,姜慧在给沈郁取发簪时,很好奇的看着沈郁脖子处细小又精致的钥匙,问道:“相爷,你为何要戴这条钥匙,很重要吗?”
“不重要,就觉得好看才配戴在身。”沈郁回道。
太敷衍了,姜慧脸色一冷,带着刺味说道:“竟然相爷不想说,慧儿以后就不问是了。”话完姜慧也不等沈郁了,自个上了床侧身,用背面对着沈郁。
沈郁看出姜慧有些不悦了,笑了笑也上了床,上后故意挨贴着姜慧,还用手抱着姜慧的腰知错陪罪,道:“夫人别生气了,相爷不该多心,相爷向夫人赔罪行了?”
姜慧依旧背对沈郁,装睡没理会。
沈郁这时有些着紧了,又苦求道:“慧儿要相信大人,不用多久大人会让你成为这世最荣耀,最尊贵的女人。”
姜慧还是装睡没回应。
沈郁叹气一声,也只好如实说:“这把是开锁大巫经的钥匙。”
当沈郁提到大巫时,姜慧兴奋的坐了起来,说要学大巫经。
沈郁很奇惑的问:“你小时可最讨厌看大巫经了,每当学大巫经时,你不是跑去掏蜂窝,就是爬树摘果子,现在怎么想要学大巫经呢?”
“小时候不懂事,现在慧儿长大了知道知识的可贵,再说慧儿已是大人的人了也就是大巫的人,当然要学习大巫的文化。求求大人就给慧儿学习大巫经嘛!”姜慧撒娇的求道。
女人撒娇这一计最好使,姜慧这一撒娇把沈郁心都给酥软了。沈郁想了想觉得姜慧说得也在理,轻捏一下姜慧的鼻子,说道:“你呀,就是调皮!好吧,明日大人就把大巫经给你,这次可要好好学习了。”
好不容易骗到大巫经姜慧当然乐开花似的!
看着可爱天真的姜慧,沈郁忍不住又在姜慧的额处深情一吻!
第二天,沈郁果真给把大巫经给到姜慧,姜慧乐滋滋的翻开大巫经,却发现少了后半部分。
其实大巫经分为前、后二部,前部是记载大巫的光明,后部记载着大巫的阴暗,沈郁当然不会把后部分给到姜慧。
姜慧细细的翻看了一遍大巫经,由于巫文太深澳了,姜慧看得不太懂,只知大巫经的前部确实称得上当今圣书,好懊悔小时瞧不上这本大巫经,错过了学习的机会。
大巫经前部讲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