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仰望着城门四周,城墙上布防深严,上千上万名弓箭手对准城门四周每一个角落,如果自己再上前一步,对方定会万箭齐发。
儡兵虽厉害但对方的弓箭手也厉害,听说百发万中,万一儡兵印堂处的封印被箭所破,那就功亏一篑了。
沈郁经深思熟虑一番下令,所有人距城门500米止步。
铃铛响起,为前锋的儡兵四处散去,在城门外的大街上恣意的毁坏去。
姜慧、十三公子、国师、金巫长老、火巫长老、江舵主、玉树等人,站在高高的城楼上望着这支凶残和肆无忌惮儡兵。
儡兵兽性大发的嗷叫两声,恣意妄为的摧毁城门外百姓的房屋,残爆的杀戮百姓未能带走的家禽,畜牧。那些没被抓住的鸡被惊吓到喔喔叫,没被逮住的狗汪汪叫,还有逃出栅栏的牛,羊拼命的跑,这下真是鸡飞狗叫牛羊跑。
“兽头,人面,魔身,凶猛残暴,毫无人性,这支是什么兵?”十三公子惊愕问道。
“不知道是什么兵,众将管他叫鬼兵,三万将士就是惨死在他们手里。”玉树回道。
“哦看来不能轻视。”十三公子又深沉道。
“如果老夫没猜测错该是傀儡之兵。”国师深沉道。
傀儡之兵?
众人对傀儡之兵四字有些惑然。
“这些兵只是个傀儡,真正厉害之处是附体在他们身上的邪灵。”火巫长老道。
邪灵?十三公子还是有些不明白,谦虚一礼,向火巫长老请教。
“这此乃是我们巫家禁法,没人敢修练此法,稍有不慎或法力不深就会遭反噬。是将邪恶灵魂附体在强壮的士兵,由邪恶的灵魂去主导这些士兵,这些士兵有了邪恶灵魂附体,体形会发生变异,性情会变得凶悍无比,毫无人性。”火巫长老述道。
咳咳!
“此术有违天道,历位历届巫族首领都会禁练此术,没想到沈郁这个逆徒竟敢偷练禁法。”国师痛心又愤然连续咳嗽几声。
“可有破解之法,这些儡兵就是失踪的青壮男子,他们都是无辜的百姓,国师一定要救他们啊!”姜慧恳求道。
“有是有就是要有些难度,要先找到儡王,除去操纵儡兵的儡王才能求这些人。”
儡王?众人向国师投去困惑不解的目光。
国师解释道:这些儡兵就是木偶,儡王是大木偶,沈郁通过控制儡王来操控儡兵。儡王一死,沈郁法力再高也难一时间,同时操控上百名儡兵,施法过度他也会遭反噬,再去修炼一位儡王也要些时日。
“我们要怎么才判定出那个是儡王。”姜敏问。
儡王的邪灵是最邪恶的,因而他更加凶残,一般修炼者会将他秘密的锁铐起来。
“如果对方硬要攻城,我们只能万箭齐发,也管不了那个是儡兵儡王了。”玉树急切道。
“不行,他们的灵魂和身体受尽邪灵的折磨,我们却要冷血无情的将他们弃而杀之,那我们与邪灵又有什么区别。”姜慧不同意道。
“眼下大战大即,我们不仅要救出幽州王,还要守护这座城。城里可住着十万百姓啊?”玉树又道。
我我
在儡兵散开那时,一辆囚车被推了出来,挡在沈郁的前面。
沈郁对着囚车那个人阴冷道:“看到那扇城门了么吗?是紧锁的,还城里的百姓都离去了走。幽州王的臣民已经弃你而去了,有何感想?”
南国振知道沈郁将自己锁铐在囚车上,押到城下无非就在自己的臣民下羞辱自己。
南国振闭起双目来,一副无惧生死的伸长自己的脖子,像在告诉沈郁士可杀不可辱。
城楼上,姜慧、十三公等人当见一辆囚车被推了出来。囚车上站着一名囚犯,这名囚犯被粗壮的铁锁拷着,身上那件囚衣满是血迹,蓬头垢面,身上脸上都有几道伤,俨然受到了重刑,虽是这样但那名囚犯目光烈烈依旧不屈不惧。
由于相离甚远,姜慧、十三公子等人都看不清楚囚车上的囚犯是谁,而且囚犯的半张脸被蓬松的长发挡住,而且相阁甚远也不能从声音来判辩他是谁。
“是振儿哥哥,不要放射。”就在大家猜测囚车的人,有可能是幽州王,也有可能是儡王时,姜慧从那双深邃明亮的大眼,认出囚车里的人是南国振。
姜慧这一喊,已隐藏好,准备待命的弓箭手给怔住。
是幽州王!
是幽州王!
众将士悲喜万分,望着自己的王虽被铁链锁铐着,但起码还活着,只要活着一切还有希望。
十三公子扇着扇子凝然的望着城楼下的沈郁,想不透这个沈郁把幽州王押往这里,不是给我们救人的机会么?就算沈郁是想羞辱幽州王,但也不该急着一时?难得沈郁真的那么自信自己会赢?
“沈郁,你这个逆徒,快给幽州王放了。”国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