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着急叫我回来,出什么事了吗?”正在军中商议的姜慧、顺道、顺义、亦龙、亦雀、玉树等人,朝着声音望去。
十三公子穿着一袭米黄色长衫,扇着一把折扇走了进来随后跟着进来的是十三公子的二叔江舵主接着进来的就是由人搀着满头鹤发,衣着扑素,就一副庄稼打扮的三位老人其中一位带着一只眼罩,显然带眼罩那只眼瞎了。
“军师终于回来了!”众人悲喜道。
十三公子的回来如同干旱中逢来一场甘露,姜慧那双哭得红肿的眸子忽然明亮起来,像看到了希望的曙光。
十三公子见大家神色忧伤焦虑万分,眉头不由微微皱了皱,知道定是大事不好了。
“幽州王呢?”十三公子问道。
顺道就将护国将军宇文炎生死不明,幽州王被擒,现在城中一片恐慌,大臣们各怀鬼胎等,一一告知十三公子。
十三公子听了之后眉头深皱,进入极静的深思,或许事态严峻到连他都无力挽回的局面。
十三公子默言,众人也不敢说话,也不知该说些什么,顿时军帐变得十分安静,这份安静中弥漫着沉重。
过了好一阵,十三公子终于开口说话了,他抬头恭敬的望向那位蒙着眼罩的老人。问:“国师,依你怎么看?”
国师?众人惊诧的眼神望着这位鹤发瞎子,他竟是南国的国师,昔日巫族的首领?
顺义望着这位瞎了一只眼的老伯,不相信的问:“军师?老人家是南国的国师?”
“是的。”
“可,不是说南国国师早已追随南国国君了吗?”顺义又道。
当顺义提及到南国国君时,三位鹤发老人泪盈满面,那位瞎了一只眼老位老人更是失声痛哭。
“那都是疆皇撒布的谣言。”
十三公子就告诉大家,这段失联日子其实是在解救国师、金巫长老、火巫长老。
话说,当年木巫长老也就是现在今疆皇在谋逆造反前,就暗中建立自己派系了。当时巫族分为两派系,国师、金巫长老和火巫长老为青派系木巫与水巫又为墨派系青派代表的是神圣和正义黑派代表的是邪恶和欲望这两个派系里在暗地里展开多次较量,最后青派遭到墨派的暗手,国师、金巫长老和火巫长老还被墨派首领木巫囚禁起来。
“老臣被木巫逆贼囚禁后,青派人员被杀的杀,归顺的归顺,怕小怕事的都隐姓埋名躲藏了起来,现在在敌抗墨派首真的很困难。”国师叹息道。
听得稀里糊涂的顺义又问:“国师,这个金巫、水巫、火巫、木巫这是什么意思呢?还有多次提及到那个木巫是谁?
“我是巫族首领因平时公务繁忙,族里的大小事都交由四位长老操办,我就将这四位长老以金、木、水、火来命名,这样族里的人也好记住他们。木巫是四位长老最年青有为那个,平日是有些年少轻狂,但没触碰族定的四大禁令,我对他的狂傲不羁也就睁只眼闭只眼。万没想到我的纵容助长了他的野心,他竟做了大逆不道天理难容的事。”说到这里国师激动起来攥起拳头,用力的捶自己的胸口,这就是捶心之痛。
金巫长老、火巫长老见着忙上前劝道:“国师别自责了,木巫犯下的罪孽责不怪你,一切是他咎由自取。”
“邪恶的来原于邪念,邪念皆由于心中的欲望而起,人的欲望越是膨胀,人就会迷失方向丧失心智,最后到无法控制的局面,那人的心灵就会被邪念一点点吞噬,邪恶就因而产生。木巫一步步走向邪恶,那皆因他心中的欲望日夜膨胀与国师无关,所以国师不要再自责了。”十三公子也忙劝道。
众人好奇,说了这么久都没说到重点,究竟木巫是谁?
顺义实在忍不住站了起又问:“国师,你都说了大半天了,还是没说到重点,别老是吊人胃口了。你们说到木巫时这么痛痒痒,究竟木巫是谁?他做了犯了什么滔天大罪吗?为何你们一提及他这么痛恨。”
“顺义,别无礼。”顺道呵斥道。
顺义朝顺道撇撇嘴就坐了不了,不敢再问了。
“呵呵,无妨!”国师呵笑两声,笑,难得看到人的真性情。
姜慧忽然愤慨的战了起来,道:“残杀同族,谋害君王,祸乱朝纲,趁乱之机窃朝换代,犯下庄庄罪过让人、神共愤!木巫就是现今的疆皇。”
众人惊颤,木巫竟是疆皇?但众人更加惊憾的是姜慧此刻的反常,为何她会知得这么清楚?
“呸,那个逆贼不配为王,永远是我大巫的逆贼。”国师愤然道。
十年昧着良心的不安隐瞒自己的身世,让自己活在愧疚里,过着心惊胆颤的生活。今日姜慧决意要坦白真相,不管是否能得到大家的原凉,但起码自己求得个心安,可以在振儿哥哥面前卸下伪装的疲惫。
“大家一定好奇慧儿今日的反常,好奇慧会知道疆皇那么多的秘密。慧儿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