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不会,他向来不会醉酒。
他不了解这些龌龊玩意儿,并不代表他不知道。
他从未见过这些暗地里的肮脏阴诡,没有人会让这些事情犯到他面前,他也从不需要了解,自然有人为他披荆斩棘,扫清一切黑暗。
温少白不再停顿,径直向前秦俊言走去。
药效突然发作地迅速起来,几步路的路程,他的头已经隐隐作痛起来,他倒是能保持清醒,但难受是难免的。
若是常人,这会这怕已经神志不清了。他想。
“阿言。”一出声,原本清冷的声线,带上了微微低哑。
秦俊言听到声音,浑身一震,突然懂得耳朵怀孕是什么感觉,他转过身来,看到身后两颊泛着粉色的温少白,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口水。
此时的温少白,面上毫无表情,衬衫扣子也扣到最上面一颗,分明是最是冷酷禁欲不过了,偏生他面带红晕,西装外套也搭在手上,让人无端生出一丝冒犯之心。
但秦俊言并没有忽略温少白的不对:“玄止,你喝醉了?”
快穿之死而复生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