谨的模样,减小自己的存在感,装透明人。
年轻的男人,装作没看见母亲的眼神暗示,站在边上不说话。
“笑笑,来,我带你去房间休息。以后你就把这当成自己的家,不要拘谨,我啊,是真的很喜欢你这样乖巧的女孩。”女人笑得亲切,亲亲热热地拉着唐柠往前走。
房间布置得非常典雅,看得出来是花过功夫和心思的,红木雕花的大床上一床淡色的绸缎被子,上头细密的花纹,梳妆台上是各种胭脂水粉,“不知道你爱什么粉,我就捡时兴的买。”又仿佛不经意地指指跟在身后的年轻男人,“你表哥可出过不少主意。”
连接人这么重要的事,都能忘个一干二净,会记得准备胭脂水粉?
唐柠心知肚明,这是不可能的事,但还是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模样,看破却不说破。
“谢谢舅妈,谢谢表哥。”唐柠站在原地,木讷地说,眉眼间是两分淡淡的哀愁。
这种哀愁非常符合她孤女的身份,父死母亡,身如浮萍,孤苦无依,她伤心,她难过,很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