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会?放他们一马就已是天大的恩情了。”
周至柔讥讽一笑,“我母亲活着的时候对他们也不是不好。他们还不是里外串通,该怎么偷就怎么偷?”
随后笑得有一些渗人,“何况那些银子埋在他们家的菜地里十年了。十年了,足够他们根深固定地认为那些银子就是他们自己的。”
“是他们用辛勤劳动和智慧换来的。现在银子都挖走了,等于深深挖走了他们后半生的养老钱财,子孙发达的钱财,他们不敢怨恨挖走银子的衙役,难道还会感激我这个苦主?”
“不信等着看吧。”
周庆书对人性就看得够黑暗,惊然发觉,他的女儿也是。
缓和了语气,他缓缓道,“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放心,闹不出什么乱子来。是非公道自在人心。”
周至柔摇头,“我相信人心里有一杆秤,我也相信人性本恶。为了自保,请别怪我暗中做一些准备。若是就这么轻易的结案了事,那这后招不过博人一笑。若是就能派上大用场了。”
周至柔有什么办法?
当然是老法子了,招数不在于推陈出新,而在于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