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

“没关系，你说吧，无所谓了。”洛珊开口道。

反正今天已经不开心了，也无所谓再不开心一点了，大不了爆炸。

洛珊心里这样想着。

“好吧，”程峰吸了口气，“其实我留任，一个是因为像你说的，电竞社要成立，问题还是在社联，而社联的问题在团委，所以我想留在发展，或许可以推动电竞社成立。”

“嗯……”洛珊感觉周围的空气似乎更加燥热，却仍是克制着自己心里那团火，应了一声。

“还有一个……”程峰看着洛珊，腼腆地笑笑，“你应该明白，我跟牛涛，一样的。”

说完，程峰也没管洛珊应没应，踩上踏板，驱使着自行车，飞快地离开了。

风穿过树叶，发出沙沙的声音，不知名的虫子在草丛中聒噪地叫，洛珊看着程峰的背影，忽然觉得自己问的话有些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