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啊,”听薛尤这样,洛珊方才有些放下心来,“我还以为你还在为那件事情……”
“没有啦,”薛尤摆了摆手,笑容里透着一股子洒脱,“我想过了,过去就是过去了,不管是开心还是痛苦,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最重要的还是活好当下和未来。所以,对于那件事情,其实,我已经没有那么在意了。”
“哦,这样啊,”洛珊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是我误会你了。”
“没有啦,”薛尤摇了摇头,随即俏皮地眨了眨眼睛,“不过,之前那段时间,真的很感谢你、羊还有阿芝。如果你没有你们,可能我也没有那么快会走出来。”
“没事没事,毕竟是室友嘛,”洛珊赶忙摆了摆手,道,“应该的,没什么好谢的。更何况……”
或到这里,洛珊却突然有些犹豫起来,不知道该不该把心里埋藏许久的愧疚出出来。
“嗯?”薛尤见洛珊止住话头不,似乎有些困惑,此时便抬起眸子来,望向了洛珊。
“呃……”薛尤的注视让洛珊终于下定了最后的决心,她干咳了两声,便抬起头来,“其实我是想,更何况我……我一直感觉对你是有点愧疚的。如果当时我在撞到那对渣男渣女的时候第一时间告诉你,也许你就可以早点跟他们划清界限了,可能”……也就不会受到那么大的伤害了。”
“一样的,”薛尤的声音淡淡的,“那段时间,我那么相信他,不管你什么时候,什么,我可能都是不会信的。而且,其实……我也有意见事情一直都没跟你们,就是那次你跟我了你在樱花园碰到他的那件事之后,我是有当面问过他的,但是被他否认了,还跟我可能是有人嫉妒我有一个在团委当部长的男朋友,所以才胡编乱造的。以为这个……我当时还暗自疏远你乐一段时间,不过你可能没有感觉到。”
“啊?这样吗?”洛珊愣了愣,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马尾,“我……好像还真没有感觉出来……”
“嘻嘻,我知道,”薛尤笑了起来,“珊珊你啊,什么都好,就是在人际上啊,反应慢的真不是一拍两排。”
“我……”洛珊咬了咬嘴唇,“以前高中的时候他们也都这么我,但是我好像一直都没改过来。”
“没关系啊,其实……”薛尤一边跌这辈子,一边笑道,“你这样也挺好啊,如果每个人都对别饶反应很敏感的话,那这个世界就会变得更加复杂了。有时候,我还真挺羡慕你和萧洋的,话的时候不会顾及那么多,想什么就直接脱口而出了,但是我……就做不到。每次做事情和话前,总是会习惯性得看看别饶脸色,感受一席她的情绪才会决定做不做,或者不。”
“你这样多好呀,”洛珊有些羡慕地望着薛尤,“其实我也想想要学你门那样,但是我就是做不到。我都看不懂别饶脸色,也感受不到别饶情绪,所以很多时候,我都是还没梵音谷过来就已经得罪别人了,然后自己还不知道。”
“那明你活得简单啊,”薛尤跌完了被子,翻身便沿着床梯往下爬,“多好啊。”
“但是就很容易被人下套子或者穿鞋啊,”洛珊苦恼地皱了皱眉头,“我总感觉我像是不被人卖了还被人数钱的那种人,嗐……”
“那你应该是从被保护的很好吧?”薛尤爬取门口那洗漱的牙杯。毛巾和脸盆,“像我们这种从就要面对社会的人,擦眼观色已经成了基本技能了,学不会也要慢慢学会,不然就很容易惹到别人。”
“保护的太好?”洛珊重复着薛尤的这句话,细品着其中的含义,一时竟有些百感交集一直以来,自己因为感觉爸妈管得太多,又干涉的太多,洛珊没少跟他们拌嘴吵架,可在薛尤口中却成了令人心羡慕的“保护得太好”,这……
“真羡慕你啊,”薛尤略带歆羡地完这句话,便抱起了脸盆,“行了,不了,我先去洗漱了,你也赶紧下来吧,再晚一点,我们可能就该把早饭和午饭放在一起吃了。哎对了,你是不是下午还要开会?”
“啊对对对,”被学有哦这一提醒,罗莎你赶紧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我马上就下来。”“嗯,加油!”薛尤完这句,便走出门去,把洛珊一个人留在了寝室。
洛珊虽然埋头整理着创皮,可脑海里却一直回想着方才薛尤的那一番话,心中似乎有越来越多的疑惑在慢慢升起:从到大,父母对自己的种种管制和干涉,难道是出于对自己的保护吗?如果是,那么这样的保护,应该是一件令人羡慕的事情吗?如果自己身在薛尤的家庭,那又会是怎样的境遇呢?”
越来越多的疑惑浮上了洛珊的心头,让她越发地疑惑和迷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