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原没打算请你吃饭,不过我倒是稍后想请胡五爷过来商讨些事情,你是来早了。”
胡老五浑然不觉,哈哈笑道,“在罗大爷面前,小的还不敢称爷。陈二哥是我亲戚,我该是早些来帮着他招待贵客的。”又对陈阿贵说道,“去,给舅拿个凳子来。”
这桌的人中,胡老五真正忌惮的只有罗小管事和余地主,因为这两人的后台比他硬得多。特别是罗家父子,听他四姐夫说,连县太爷县尉大人都要给面子。
另外几个里正,他倒是不怕。但他们若是联起手来整他,他就怕了。
桌上还有一位年青人胡老五没见过,不过一看他的穿着气度,胡老五就能猜到不是一般人。
胡老五从一个乡下小混混能混到如今的大混混,自然有他的生存法则。
他的脸笑开了花,不停地说着奉迎话。一坐下,就先自罚三杯,说自己来晚怠慢贵客了。
陈阿福在厨房里听得直咬牙,王氏也低声咒骂着,“挨千刀的,臭不要脸。”
罗小管事看胡老五念叨完了,又重复说了一遍他家跟陈家二房交情深的话。之后,话题一转,问陈名道,“听说你家大宝被人欺负了?昨天夜里竟然还有人往你家院子泼了粪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