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气,垂头丧气的和秦歌去她的房间站着。
秦歌指了个地方,让我站着,我乖巧的听从她的指令,站得笔直,秦歌接了个电话像是有事情,所以她就出去了,她说让我等她回来。我揉了揉我的腿,看着房间的挂钟,真不知道她老人家到底多久回来。
我望窗外看去,哲楷这小子果然像个木头似的,练了又练,专心致志心无旁骛,我正想着就算天塌了他都不会被干扰吧,很快我就打了自己的脸,哲楷居然和人聊了起来,要是个小姑娘我倒是好理解,偏偏那人是个身材高挑的男人。
莫非...哲楷喜欢男的?
我的嘴角微微上扬。
不过这个男人我见过几次,大概就是这附近的居民,我只记得他总戴着一顶帽子,眼角有颗泪痣,为人十分的温和,见着我也总和我礼貌的打招呼,哲楷和他相熟也不奇怪。
我给他取了个名字,帽子叔。
我瞧他们没说什么帽子叔就走了,想必和哲楷这木头说话一定很无趣,帽子叔是个热情的人所以才受得了哲楷。
哲楷又砰砰的练了起来,我觉得很是没有意思,于是就不看他了。
我见秦歌的房间里面有许多的书,还有一些报纸,我想站着也是无聊,不如读书看报打发时间。
我抽出了几本书全是关于虫疫病毒的理论与概念,我瞧着这些生僻的字眼脑袋发晕,于是看起了报纸,报纸上也很无聊,大同小异的全是各地的虫疫泛滥情况。
我瞧见一张泛黄的报纸,它在这些新报纸中显得很突兀。
我拿起这张报纸,一张除了年代感就没什么特别了的报纸。
我翻了一面,一张照片赫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握住报纸的手不自主的抖动了起来。
我倒吸了几口凉气。
报纸是36年前的报纸,而照片里有一个眉眼间颇具英气的老妇人,她的旁边站着的是秦歌和哲楷,他们的面孔和现在没有丝毫的改变。
我的脑子轰的一声炸开,百思不得其解。
“你在看什么?”秦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