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微微的停了停脚步,之后疾步离开了。
我把我的队服藏到了我的箱子最底层,我满脑子都是苏瑾言死前的画面,他的血不停的淌着,我怎么按也止不住。
只是我现在很少哭,有一种难受是烙在心头的,难过久了就哭不出了。
我退出虫疫部队不是在和李海北闹脾气,而是我自己几次缺席了部队的例会和训练以及每天的巡逻,我继续待着也没什么作用,我现在只想安安静静的,其他的什么也不愿想。
苏苏和小飞来劝过我几次,我都用话搪塞了过去,秦青莫说我整天就只知道守着个破盒子,他劝不好我就要来抢苏瑾言的骨灰盒,我便和他生了几回气。后来就没什么人来了,我的日子也还算清净。
几次撞见李海北,我没有同他打招呼,有时候迎面走来他便直接略过我,就似陌生人一般,甚至比陌生人还冷漠,也好,我从前给他招了不少麻烦事,现在他也用不着再为我着急上火了。
我之前相信天上有神明于是总祈求自己健康快乐,现在我依旧相信天上有神明,但是我却祈求我可以早些到苏瑾言的身边。
大概是神明听到了我的祈求,又或许是我平日里太过消极,这一天竟然如此早的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