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记得了?”她浅浅的笑了笑。
我匪夷所思的看着她,“姐姐你认识我吗?”
她眼神里流露出一丝惊讶“我当然不认识你,还有,你得叫我哥哥。”
我怔了怔“你是...男的?”
“没错。”他长长的凤目里溢出笑意来。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哥哥,我猜我大概是失忆了。”我挠挠我的头,实在是毫无思绪。
“哦?失忆了?”他尾音微微上扬的说。
他的目光落到我胸口的徽章上,“我看你是四叶人。”
“四叶?你能带我去吗?”
“不能。”
“为什么?”
“四叶早都没了。”
“哦。”
“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没有了。”
他看了我一眼便离开了,我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往哪里走,于是便悄悄的跟在他的后面,他起初走得极快后来便放慢了步伐,走着走着他突然消失在了转角处,我心头疑惑,莫非他还会瞬间转移?我找了好一会也不见他,我索性就坐在地上等啊等啊。等了好久都不见他,于是我正准备继续走走瞧。
“你总跟着我干嘛?”我回头,他神不知鬼不觉的站在我后面。
“不知道。”
他颇为无奈的看着我,良久才说“那你就跟着我好了。”
我冲他笑笑,乖巧的跟在他的后面。
“既然你不知道自己的名字,那就叫你缺缺吧。”
“为什么?”我从心底里抗拒这个名字,这个名字还没有街上一些小狗的名字好听,随意程度由此可见。
“怎么?不喜欢?”他的声音细细长长像柔软的绸缎,可我听出了其中的潜藏的威胁气息。
“不喜欢。”我撇撇嘴。
“那就叫你缺缺了。”
事实证明我的意见对他来说一点价值也没有。我最终还是叫了这个名字。不过我发现自己没有姓实在是很不妥,因为姓大概是唯一一项可以把我的名字和街上的小猫小狗区分的标志了。
“姓?嗯...我叫苏瑾言你就叫苏缺缺吧。”他漫不经心的说。
他说到这里我不由的翻了个白眼,凭什么他的名字这么好听我的就这么难听,不过对此他之后有对我做出如下解释,他说从街上捡回来的小猫小狗都会被主人取名字,至于取什么名字全看主人的情操,比如我的名字就来源于“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十分的高雅,更能体现出他极高的情操,我既然是他捡回去的人就应该对这个名字心存感激,而不是总想着换名字。
我听罢只是觉得他果然把我和街上的小猫小狗划分成同一阶级了,并没有察觉到丝毫的高雅,对这个名字心存感激就更加无从谈起了。
从地下通道出来的时候天色已晚,城中点点灯火,车水马龙,还是很热闹,我问苏瑾言这里是哪里,苏瑾言告诉我这里是桃木。
我被苏瑾言送到了医院待了那么十天半个月,他一直都没有出现,我坚强的照顾着自己,要不是我知道他一直在付医药费我估计会以为他要把我丢在医院了。
在我出院的时候苏瑾言来接我,他穿着浅粉色的外套,站在他的车子旁边,路过的人好像大半都认识他,于是都和他打招呼,我觉得他的浅粉色外套配他齐肩的长发实在太骚气,好在他长的秀气,这样穿却也别有风情。不至于落入俗套。
“他们都认识你?”我看向几个在远方就和他问好的人说。
“我是桃木的长官。”
“很厉害吗?”
“嗯,有点厉害”他想了想说。
对于长官这件事我十分的不解,苏瑾言也不愿同我再过多的解释,之后我和苏瑾言家中来做饭的保姆李姨说起这件事,李姨说“桃木是整个南方地区最富庶的地方,拥有最大的粮食储备和能源储备也是南方最大的城市,苏长官是这里的长官,你说厉不厉害?”
我低头沉思了一会说“听上去挺厉害。”
我想起苏瑾言之前有告诉过我我是从四叶来的,我便问李姨“那,四叶的长官厉不厉害?”
李姨停下洗菜的手想了一会说“四叶的长官叫做李海北,和咱们苏长官一样都是年纪轻轻就当上长官了。”
“李海北?”我感觉自己在哪里听过这个名字,心头泛起微微的熟悉,不过我还是没有办法回想起他的样子。
“缺缺,你想起什么了吗?”李姨问我。
“没有。”
李姨叹了叹气,安慰我了一会,要我不要着急,时间一长总是会想起来的,李姨是个心善的人,大概是觉得我这样傻乎乎的模样实在可怜,常常告诉我一些在电视上看来的所谓恢复记忆的方法,不过大多无济于事。
我在苏瑾言的家里也待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