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奇怪的是,她当时好像还睁眼看了。虽然只睁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但她却隐隐约约地看到了一个人脸。但因为实在太困,还没等她看清,她就又沉沉地睡过去了。
“好了小姐,你当时睡得迷迷糊糊的,说不准是在做梦呢。”
“可能真的是我在做梦吧。算了,不想了!”叶雯清点了点头,心想。
凌霄阁的人速度很快,不过中午,他们便取来了药。
笪子隐等人将药拿给众人服下,众人纷纷醒了过来。
而岳今也没吃上解药,还是靠吃了笪子隐的药醒了过来。
没别的理由,因为洛南旬知道有别的解药的时候就拒绝把解药给岳今了。
问他为什么,他只说,“反正他也死不了,等药来就是。我方才也吸入了不少迷香,现在也觉得有些不适,所以我要自己吃!”
其实他说什么要自己吃完全是胡诌的。他就是看不惯岳今,不想把药给他。而且,这药他还要留给东海服用,哪还轮得着他?!
岳今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去查看叶雯清的情况。啧,还算他有心。
“雯清,你没事吧?”岳今昏迷了许久,刚醒来,头还有些晕晕的。
走路也有些晃悠,好巧不巧地走到叶雯清面前就要倒下。
叶雯清见状赶紧伸手扶住了他,而岳今却顺势趴在了她身上,推都推不动的那种。
好死不死的,笪子隐突然出现在了二人身后,目睹了这一幕。
因为岳今身形高大,趴在叶雯清身上几乎整个挡住了她,所以其他人只能看到岳今趴在她的身上,却看不到她推着他的手。
叶雯清是正对着笪子隐的,一瞬间,四目相对,她看到了笪子隐十分复杂的眼神。
不知怎的,她看着他那般的眼神,竟觉得有些慌乱,想开口解释,却不知该解释什么。因为明明他们也才相识不久,她要和他解释什么呢?
在她犹豫间,笪子隐已经抬腿离开了。而那沉重的步伐声,则似乎在无言地诉说着那走路人无处安放的怒火和不满。
然后,没过多久,笪子隐突然又出现在了叶雯清的房门口。
只见他大步走到岳今和叶雯清中间,猛地拉开了岳今,语气极其冷漠道,“兄台既然刚醒,就不要乱跑了,还是回房好好休息吧。”说完,笪子隐不等二人反应就拽着岳今把他“送”回房了。
岳今刚醒,体力不支,面对强悍的笪子隐根本无从反抗,即便心有不甘,也只能被老老实实地“送”回房。
“你是谁?!”回到房中,被扔到了床上,岳今怒吼道。
“我是谁你用不着知道。你最好离她远点,她不是你能染指的!”笪子隐冷笑道。
“呵,你以为你是谁,我为何要听你的?!”岳今也是气急,有些口无择言。
“不信你试试!”笪子隐剑眉都拧了在一起,凌厉的眼神中满是危险的意味。
他也是气涌上心头,说话有些不管不顾。他只知道他现在很愤怒,他必须要警告他一下!
说完,笪子隐转身离开了房间,抬腿往叶雯清的房间走去。
房间门已经关了起来,他抬手要去敲。
可是他刚抬手,还未来得及敲门,门就被打开了,他的手一下顿在了空中。
“你”
“你”
二人竟同时开了口,笪子隐愣了一下,而后说道,“你先说。”追文zhuienrg
叶雯清点了点头,而后道,“他没事吧?”
笪子隐一听这话,本来有些降下去的怒火瞬间又起来了。
刚刚想要和她好好说话的心也瞬间没了,他突然发现,好像没什么好说的。
或许,他们之前,他还是那个多余的。
笪子隐没回答,只咧嘴一笑,而后有些失魂落魄地走了。
屋顶。
笪子隐一个人在上面喝闷酒。
他怎么觉得这酒掺了水呢?不然,为什么怎么喝都不醉呢?对,肯定是假酒!
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以前他总看不起那些借酒消愁的人,没想到有一天,他居然也变成了这样的人,变成他瞧不起的人。
“公子,你别喝了!”随风上来就看到笪子隐拿起酒罐又要把嘴里倒,上去就一把夺了过来。
“谁?!”被人夺了酒,笪子隐一脸不悦。
“公子!你看看你这是在干什么?!你什么时候也学会借酒消愁了?!”
“你还给我,我不高兴,就想喝点酒。”笪子隐说着又要去夺随风手里的酒。
“不行,不能喝了!公子你振作起来,借酒消愁是懦夫的行为!”随风把酒放在一边,两手放在笪子隐的肩上,用力地摇晃着。
这一晃,着实让笪子隐清醒了不少。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笪子隐猛地一拍脑袋,不敢相信这种事居然是自己做出来的。
“公子,你必须得振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