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金玉坐下,向厨房努了努嘴:“这么正大光明地偏袒我,好吗?”
金玉瞧他一脸嘚瑟,也悠哉地抿了口茶,慢慢咽下去,才幸灾乐祸地:“谁我偏袒你了?晚饭要你做。”
余唯一被茶呛了下,不可思议地指着自己的脸:“我?你让一个整忙得脚不沾地只能吃快餐的护士做饭?我做了,你敢吃吗?”
金玉斜着眼睛瞥了他一眼:“谁都是由不会到会的,你敢做我就敢吃!”
余唯一瞪着眼睛看了金玉两秒,“噗嗤”笑了。
“你这是不是在变相向我告白,以后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啊。”
金玉嘴角微翘,扭头看着余唯一:“谁是鸡,谁又是狗?”
余唯一被噎了下,随即嘴角一勾,吐出一个字。
“汪”
金玉“噗”地喷出一口水,颤着手瞪着眼指着余唯一:“你你不要脸!”
余唯一把茶杯放在桌子上,顺手扯了张纸巾,轻柔地擦拭着金玉嘴角的水渍。
他压低声音凑到金玉耳边:“只要你嫁给我,脸是什么?”
金玉心脏颤了颤,耳垂通红。
她目瞪口呆地看着余唯一,怎么都想不通,这个人怎么能这么撩骚。
她自觉不过余唯一,一口把茶喝净,把茶杯迅速放在桌子上,一溜烟地跑上楼了。
余唯一看着落荒而逃的人,慢悠悠地拿起水杯,抿了口茶,咋摸着嘴里的滋味。
眯眼笑道:“你是跑不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