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他知道压不过地头蛇,可以暂且退让,但是羞辱他的孩子那是万万不可能的,就算对方有再大的背景。
然而纪父才上前一步,一道身影便快步而来:“纪叔,没想到你今日在店里。”
“子尘,你这是?”
纪父有些弄不清楚魏子尘怎么突然出现,有心不想连累他,却不想魏子尘错开一步,将身后之人介绍给他。
“子尘来京这么些时日,承蒙纪叔照顾,今日正巧被孙太傅收入门下教导,所以第一个想的便是请孙太傅来此为纪叔捧个场,不想走的近了才发现好似有人在闹事,不知是何原因?”
孙太傅,那可是帝师,当今皇上就是他教导的,而当今又是个尊师重道之人,孙太傅在朝中的地位之高没人敢得罪。
然而那孙太傅此刻却眉头紧皱的看向闹事之人,还未说话对方便再不复刚才的狂傲,反倒如同小鸡见了老鹰一般乖乖的站在一旁。
“你爹是丁柱?”
“是,是,孙太傅,你怎么也有空出来喝茶,相请不如偶遇,你收了得意门生也是喜事一桩,不如今天我做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