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就能戴在头顶,家族未必能够承受皇室的怒火。
他们不太确信,以祭渊一人之力是否可以剿灭皇室。
落星看出了他们的顾虑,继续说道:“一人掌权终归是不好,相互制衡,方为长久之道,我既然敢在这里公然下帖让你们来,就必然保证南越皇室会消失得干干净净,只看你们是否有胆子接下这个盘子。”
众人纠结,甚至有两人想离开这里,去给皇室报信,落星目光移动,看着那两人,“肖阁老和钱右丞,是想带着家族与南越皇室共存亡吗?”
两人身形僵在原地,不敢再往门窗挪动半步。
他们是效忠,可他们不敢拿家族里所有人去赌,毕竟当初祭渊攻破皇城的时候他们就在当场。
那一日没有血流成河,没有烟火掠城,没有哀鸿遍野,祭渊以最小的伤亡人数拿下了皇城,让南越帝王当场下跪俯首称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