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相嫣的事,我是知道的,当然了,咱们一向井水不犯河水河水,我也不会多言什么,只是相嫣她钟情于你,你对她,应该也是喜欢的吧?此事若让相嫣知道,她定然十分伤心,让相嫣伤心的事,二皇子是不舍得干的吧?”
“狗屁,她喜欢我归喜欢我,可哪个男人没有三妻四妾的,再我是皇子,我身份尊贵,我想找哪个女人不可以?今儿我就看中你了,要跟你去客栈,你要不从,我可有的是手段,这巷子两头一堵,那也是叫不应,叫地地不灵。”
郭铴笑的哆嗦。
他的几个厮也嘿嘿嘿地笑。
他们早不是头一次干这事了。
看来,来软的不校
自然,这个时候,不是失魂落魄,大哭大喊的时候,否则,没等人来,郭铴估计就要下手了。
那就对不住了。
相遂宁假意福了一福:“我鞋子掉了,待我把鞋子提上。”
郭铴只当相遂宁从了,得意的给几个厮吹了个口哨。
相遂宁看看色,乌云蔽日,色已晚。
她蹲在地上磨蹭了一会儿。
“你好了没有?要不把鞋子脱了,我抱着你也行啊。”郭铴笑得花枝乱颤。
他话的时候,相遂宁已经拔了一根簪子握在手中,冰凉的簪子,握在手心里竟是那样沉重,这样冰凉的手感,却让相遂宁的手心几乎汗湿。
成败在此一举了。
“你们让开,不然我就自尽,郭铴,你要相信,我誓死不从。”相遂宁一脸决绝,她紧锁着眉头,眼圈红红,话间簪子已经抵到了她脖子的血管上,这簪子又尖又硬,一簪子下去,血至少能喷出一米多远,估计等不到大夫,人就没气了。
明珠伏在地上摇头:“二姑娘,不要,二姑娘,千万不要。”
“要不要这样啊,宁愿死都不从我?”郭铴饶有兴致地望着相遂宁,嗯,这个相家二姑娘,乌发垂顺,眼眸干净,那眉目纯得像山涧刚流的水,那的鼻尖,薄薄的唇,那满脸的委屈跟坚毅,那一身剪裁得体的衣裳,错落有致的窈窕身姿。
这虽不是绝色,也是上上的长相了。
这要是死了,岂不是可惜?
以前他也对姑娘来强的,姑娘不从,他也不是没硬上过,不过姑娘又抓又挠的,往往弄得他一身伤,没趣。
后来他学聪明了,可以先哄着来,哄得姑娘放松警惕,或是下药,或是捶晕,得了手,再顺势扔到一旁就好。
相遂宁这倔的,跟茅坑里石头似的。
再硬下去,她怕要折了。
郭铴假意哄她:“你们几个都退远点,别吓着人家姑娘,相二姑娘,其实我就是怕你走累了,想跟你去客栈坐坐而已,没有别的意思。不然你先把簪子放下来?有话好好,你要是死了,就不怕你祖母伤心?再,你不是跟相嫣不合吗?你死了,她岂不是要笑死?你愿意?听我的,把簪子放下来,一切好商量。”
相遂宁咬了咬嘴唇,思考了一下,握簪子的手垂了下去。
“听话,听话,这样很好。”郭铴伸手欲摸相遂宁的脖子,那里刚才被簪子顶了一下,有个红印。
“别动,否则,我就不客气了,我的手可没有长眼睛。”相遂宁趁他放松,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簪子抵在郭铴脖子上。
她的手很用力,抵的郭铴动也不敢动。
他的厮隔了好几步远,即使他们以最快速度奔过来,也不及相遂宁的手快。
郭铴怎会不知?
他冲厮摇摇头。
“站着别动,否则,我什么都干的出来。”
“你敢阴我?”
“敢不敢的,也阴过了。”
“你敢杀皇子?”
“二皇子若不让我活,那二皇子也不必活了。”
这是他见过全青城最硬气的姑娘了。
别的地方硬不硬他不知道,反正话是的挺硬。
以前他对姑娘用强的,姑娘贞烈,或是投缳,或是跳河,可她们顶多弄死自己,这个二姑娘,竟想弄死他这个皇子?
瞧她了。
果然他娘得对,漂亮的女人,是不能信的,越漂亮的,越会骗人。
这不就被她阴了吗?
“你若杀了我,会被满门抄斩,你不想活,也得想想家人,你爹,你娘,你祖母,你弟弟妹妹,你忍心让他们白白送死?那可都是人命啊。”
“我都没命了,管不了别人。”
额。
无情。
这么无情的女人,他还从未征服过。
有意思。
值得一试。
“其实,你把簪子放下来,我可以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一切好商量。”
“从现在起,二皇子你的话,我连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会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