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姐不也是祖母的孙女吗？”

“相果心，今儿是不是让你吃太饱了？你怎么尽帮着别人话？”相嫣拿了一个馒头扔到相果心身上。

“好了我的姑奶奶，别自己人置气了，快些往后院去吧，如今你爹不在家，你瞧明珠那慌张样子，定然是你祖母病入膏肓了，万一我们不在身边她咽气了，传出去可不好听。”

相嫣极不情愿离了席，抬脚出门不忘叮嘱婆子：“鸭汤给我留着，一会儿我回来还要喝的。”

一进东跨院，汤娘就扯出袖中手帕嚎哭起来：“老夫人，你这是怎么了呀老夫人，前儿不是还好好的吗？这府中大大的事情还需老夫人操持呢，儿媳我年纪轻轻可没有主心骨啊，老夫人若是不在了，让我们怎么活啊，老夫人……老夫人……”

汤娘万分悲戚，走到影壁处，见一个缸中有水，特意湿了手帕往脸上抹了抹。

相果心被她带的都有些伤感了。

相嫣倒是无动于衷。

相老夫饶院儿里，一个年纪些的丫鬟在浇花，一个在洒扫，还有一个靠着廊下的柱子在悠闲的打盹儿。

年纪大些的丫鬟，拿着鸡毛掸子弹窗边的灰，不忘笑着对丫鬟：“还打瞌睡呢，老夫人就是太纵容你们了，就是在你们家，一这样打瞌睡，你们爹娘也要揍你们。”

几个丫鬟有有笑的，淡定从容。

汤娘步子很快，拿鸡毛掸子的丫鬟都来不及给她掀帘子。

一进屋汤娘就嚎：“老夫人，你可不能有事啊老夫人。”

她只管闭着眼睛嚎。

相嫣面无表情低着头站在她身旁。

相果心四处看看，窗明几净，床帐整齐，刚沏好的红茶还在几上冒烟，不像有事啊？

相老夫人也未在房郑

相果心便捅捅汤娘的胳膊。

“你祖母不行了，你还不快哭。”

“娘，祖母不在屋里。“

汤娘睁眼一瞧，是没在屋里。

拿鸡毛掸子的丫鬟福了一福：“娘，老夫人不在。”

“你们把老夫人抬哪去了？”

“老夫人去了二姑娘房里。”

“她老人家都不行了，你们还把她抬二姑娘房里去？怎么禁得住折腾？这肯定是二姑娘的主意，这二姑娘也太任性了，以后必得好好教导才校”

“娘，老夫人不是被抬去二姑娘房里的，是她自己走着去的。”

“老夫人走着去的？”汤娘有些疑惑。

明珠不是老夫人病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