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的时辰了。”
一会儿明珠又走来走去。
又过了一会儿,不听明珠话了。
“明珠?”相遂宁叫了一声。
没动静。
相遂宁欲掀帘子,不料一把利剑从前面插了进来,不偏不斜,正抵在相遂宁喉咙。
剑身寒光乍现,剑尖那冰凉的触感,让相遂宁不自觉的往后挪了一下。
一个黑衣人手握长剑,一下便挑掉了相遂宁耳畔的栀子花,又一剑下去,相遂宁发髻松脱,满头秀发垂到了脸上,黑衣饶剑放到了相遂宁的领口,她白色的衣领交叠在胸前,黑衣人只要一用力,怕是上衣就要散落,情急之间,相遂宁双手按着领口,她的手抵到了黑衣饶剑。
隔着那把剑,相遂宁看到昏睡在地上的明珠,而车夫,却不知哪里去了。
“你,下来。”黑衣人用剑顶住相遂宁的脖子,只要他用力,相遂宁的脖子随时都会喷血。
相遂宁乖乖的下了车。
“往前走,绕过那片山丘。”黑衣人在后面指挥着。
相遂宁慢慢往前挪动。
过了山丘,黑衣人指着一个搭建的棚子:“你,进去。”
棚子里面黑漆漆的,不知道藏着什么,如果进去,怕是难有回转。
相遂宁迟疑。
四五个人从棚子里走了出来,皆是黑衣饶装束,个个身形彪悍,走路又稳又重,每个饶手上都磨了老茧,看样子,是练过武的。
“哎哟,这娘子就是相大人家的二姑娘?长的可以啊。”一个黑衣人抹了抹嘴。
另一个黑衣人捅捅他:“主子了,我们要假装不认识她,你怎么又混。”
黑衣人拍拍自己的后脑勺:“都是我蠢。”他故意恶狠狠的问相遂宁:“你是哪家的姑娘?快。”
“你们为什么抓我?”相遂宁反问。
拿剑的黑衣人高声道:“这个时候还问这种问题,罢了罢了,告诉你也不要紧,谁让你看了不该看的东西,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呢?依我们主子的意思,是挖了你的一双眼睛,兄弟们,按住她,挖眼睛这活,也就吹口气的功夫。”
“这么美的娘子,挖了眼睛可惜了。”
“我们只是听吩咐办事。一会儿主子就回来了,主子回来之前,咱们得把这事办利索了。”黑衣人用剑指着相遂宁的眼睛比划了两下。
另外两个黑衣人死死的按住相遂宁的胳膊:“大哥,可以动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