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不了蛋黄,有的人连米都吃不得。吃了,轻者会变成你这样,重则,就死了。”
“我吃了不应该吃的东西?”相遂宁甚是疑惑。
“你仔细想想,你平时不能吃什么?又吃了什么?”
平时不能吃螃蟹,前两日的螃蟹,她一口也没吃,闻都没闻。
小时候贪嘴,那时候自己的母亲唐氏还能做些主,好吃的也先紧着相遂宁,吃了螃蟹后,肿成那样,唐氏看着都后怕。请了大夫开了方子,喝了四五天才消了肿。
保命要紧,再不敢碰螃蟹一下,这是惹不起的物件。
难道自己对别的东西也起反应?
细想想这两日,自己吃的用的,也都是寻常见的,并没有什么例外。
“如若开方子,喝一剂身子就不烫了,若要全好,少说得三四天。”陆御从袖里摸出一个黑药丸。
“吃了它,一会儿就消肿了。”陆御有些心疼,这些药丸,那可是祖传的救命用的,平时哪买去,先不说成本,便是制药,就很繁琐。
今儿又要便宜这个相家二姑娘。
相遂宁捧着药丸看了看,比自己的手指头都粗。
“吃下去。”
“这……”
“吃了这丸药才能好的快。”
“可是……这也不能干噎吧……好歹给我点水送服。”相遂宁努力争取,虽然自己丑的不成样子,可在外男面前扯着脖子往下咽这粗药丸子好吗?万一再咽不下去喷出来弹到他脸上……想想都可怕。